面直来,一个尖瘦的汉,探脸来,望着石中英问:“什么人?”
石中英:“本座夏清,是总坛来的。”
那尖瘦脸汉问:“可有令牌?”
石中英右手朝前一招,叱:“总坛来的,要什么令牌?你还不给本座打开铁门?”
那尖瘦汉突觉一奇大的力,把一颗紧紧住,连脖都休想转动一,不觉大吃一惊,急急说:“你……你……”他直着脖,一时那里还说得话来?
石中英朝他微微一笑,右手一松,笑:“你快去打开铁门,记着,三步之,本座仍可取你命。”
那尖瘦汉只觉力一松,急忙后退三步,瞪着两,冷笑:“好哇,你……”他自以为和铁窗距离已远,石中英已经对他无可奈何,那知话声未落突觉脖一紧,一极大的力,又把他一了过去,一颗几乎要从小窗直拉去。
当然,他脑袋比小铁窗要大得多,但他的两只睛,一鼻和一张张开了还没有闭拢的嘴巴,已从小窗凸了去,中除了“啊”作声,连话也说不来。石中英徐徐说:“你再不开门,本座碎你的脑袋,把你从窗拖来,你信不信?”
尖瘦脸汉上绽起了青筋,张从间迸声音:“开……开……”他“开”字当然说得模糊不清,但一脸上俱是惊怖央告之。
石中英:“好,那就快去打开铁门。”尖瘦汉吃到苦,那里还敢倔,乖乖的开启铁门,一扇铁门,随着缓缓开启。石中英回看去,这一瞬工夫,绿珠早已悄悄溜走,反正已经找到禁室,她走与不走,并无多大关系。
铁门敞开,那尖瘦脸汉畏畏缩缩的提着灯,连连躬:“小的见过使者。”
他还把石中英当作鬼影夏清。
石中英问:“很好,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尖瘦脸汉:“小的叫张得禄。”
石中英问:“你们事呢?”
尖瘦脸汉:“吴事睡了,今晚是小的当班。”
石中英:“好,你去叫吴事来,就说总坛里的夏使者来了,知么?”
尖瘦脸汉连声:“小的知。”
石中英挥挥手:“快去。”尖瘦脸汉连连应是,急步朝里奔去。
石中英早已收起长剑,在门负手而立,等了不过盏茶工夫、只见铁门,又有两盏灯笼,引着四五个人影,急步走。前面是两个手执灯笼的黑衣汉,其中一个,正是尖瘦脸汉张得禄。两人后是一个穿黑衣的中年人,最后又是两名手抱捕刀的黑衣汉。
前面两人走铁门,往左右一分,黑衣中年人急步迎,一看到来人是鬼影夏清,慌忙躬着,拱手:“禁室个吴能见过夏使者。”等他直起腰来,立即望着石中英,迟疑的请示:“夏使者连夜莅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吗?”
石中英心中暗:“原来他也认识夏清,这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一面摸着酒糟鼻,微微一笑:“本座奉命而来,惊扰吴事了。”
吴事连忙陪笑:“不敢,夏使者公事,怎能说是打扰?属迎近来迟,还望使者勿罪,请,请。”
石中英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举步跨铁门,吴个紧随他后而,尖瘦汉忙关上铁门。石中英回:“张得禄,你好好守住铁门。”尖瘦脸汉应了声“是”。
石中英早已屈指弹一缕指风,了他腰后,一面抬手:“吴事请。”
吴事不疑有他,果然走在前面引路。铁门,依然是一条雨,但走了不过十来步路,右首便是一间石室。那敢是一间起坐室,吴事走到门,脚一停,回朝石中英:“夏使者请。”
石中英回一看,后两名黑衣汉,已在门一左一右,站停来,当笑:“吴事不用和本座客气,你先请吧。”说话之时,又迅快的弹两缕指风,制住了两人。
这吴事自然丝毫未觉,急急抢步跨室,躬着:“夏使者请坐。”
回朝提灯的汉吩咐:“仁发,快去端茶。”那汉已在室中起烛火,中答应一声,返退。
石中英等他跨石室,转之际,左手微抬,一缕指风,了他后,接着说:“不用了,本座和吴事有机密之事,你们守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