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不是问句,尖锐的言语化作刺向他的箭矢,一只又一只中他的心,又麻又疼。可他没办法反驳片纸只字,只能忍受着,这是他活该的,是他迟到了四年的惩罚,这四年说长不长,可也是实实在在的1461天。
哥哥一来就来个大的!论初恋的究极优势(′▽`)
“对不起,我不是称职的哥哥,也不是称职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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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我知,所以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像偷吗,为了保护你的声誉,所以只能把你藏起来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幼稚了。”他里的深好像要把贺祁去。
后突然失去支撑,贺祁愣了一瞬,又被瞬间拥怀里,视线也随之变暗。楼梯的声音被隔绝在外,他又这样了,他们的关系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对不起…”他慢慢地靠近她,直到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只要一伸手就能将她拥怀中。
还准备继续发难的贺祁被突如其来的歉打得措手不及。这不是她想象的画面,她们不应该是反目成仇的前任关系吗,在他逃走的那一刻,她们的关系就被他搅得一团糟。
他里快速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了,在这等着我。”
“你该把17岁贺祁的痛苦承受一千遍一万遍才够,还有少来我的,这四年是,以后也是。”
传来一声闷哼,随即松开了怀抱。
“对不起,那个时候的我太不成熟,没有理好一切就逃跑。”
贺祁慢吞吞地靠近他,踮起脚尖,双手摸上他的,指尖划过的每个地方都激起涟漪,又缓缓向上移,勾住他的脖颈。他心甘愿地为她低,温的气息呼在他的耳畔,说来的话却又毫无温度。
贺祁怨恨地盯着他:“想和我偷的人多了去了,你有什么优势啊,让我选你这个死了四年的前任。况且,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关系了,需要我提醒你吗?”
“是,所以我回来赎罪。”手扶上抵在的那只手,温的手掌将温度传递给手臂的主人。
“诡计多端的男人,你不会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好骗吧。”贺祁一脚踩上他,毫不留地。
“哥哥。”
毫无疑问,她恨他,那样无地飞走,留她一个人在这个地方,走不掉又逃不去。
“我们什么关系?我在重新追求你。”
贺祁在他怀里挣扎,无奈他实在抱得太紧,四年的思念全都了这个怀抱,桎梏着她们两。
“你还知回来,当初不是走得很决绝吗,那副样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楼梯突然传来声响,转角后的她们这样的姿势过于亲密,很明显不是普通兄妹会来的,贺祁却只盯着他,看他会不会慌张,如同四年前的他一样,拼命隐藏她们的关系。
“够了,迟来的歉有什么用,你应该和17岁的贺祁讲,而不是四年后的我。你不会想着这样我就能原谅你吧。”
贺祁讨厌的称呼如今可以很轻易地说,她以前满都是他,最讨厌的就是她们之间的这层关系。什么哥哥妹妹的,她们只是相的恋人,所以她从不愿喊他哥哥,总是没大没小地叫他贺知砚,好像这样称呼他,他们的那一层关系就从不存在,从而欺骗自己。
“怎么,我们是什么关系,还需要躲起来吗,你这是什么意思,贺知砚。”最后三个音节被缓慢地、狠狠地吐来,像是要把这四年对他的怨恨全发来。
贺祁意识到这,刚刚被抚灭的火焰又复燃起来。
“你没病吧?我现在有男朋友。”
她把手抵在他前,划清他们的界限。明明是拒绝他的表现,可她底偷溜来一丝淡淡的难过也骗不了任何人。
贺知砚没可能不知这个词对她意味着什么,底渐渐染上一层落寞。
“这就受不了了?别让我又看不起你,贺知砚。”她像个树懒整个人趴在他上,亲密的距离,顽劣的她,刁蛮的语气,无不在刺激着贺知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