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话可以求求我,只要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会让你变得舒服。”这蛊惑的话贴在严长思耳边说起,还顺势向她耳朵里吐勾人的气息。
很难受,她的双只能岔开坐着,了变得湿乎乎的,心里竟在期待这珠能加大震动的频率。
东西不大,像个白的珍珠,这会儿已经有细微的震动传来。
珠再次附在严长思阴上,女人用小孩把的姿势将她抱起,她整个像是被走了骨,柔无力地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女血鬼上。
上窝着。
“崽崽,我是妈妈。”
“哦?那你的妈妈是谁呢?”
女血鬼好似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为什么听不清,好疼…
严长思被放在床上,女血鬼随手挽起长发束在脑后,她了严长思的唇,又慢慢亲吻着她的巴,她的脖,她洁白的。
她一片泥泞,像是有不完的汁,鲜血的味也让女血鬼着迷,严长思已经了数不清次数,却依然能在对方随意抚摸,再次重燃浴火。
严长思了很多,那颗小珠一直在释放微弱的电,她无意识地呻,整个人都在被女血鬼摆。
这珠只有隐约的震,但时间一长,她还是会来,像是有蚂蚁在爬,很,想要挠一挠。
“是…”严长思刚要开,却发现自己说不妈妈的名字,连脑海中对妈妈的记忆都是模糊的。
巨浪又一次掀起,她的已经遭受无数冲刷,她伸着手,想要握住前方的光亮,却怎么抓也抓不住,她似乎要和大海为一,轻飘飘的,直到再也无法知到各。
多吃,等离了这里就不能天天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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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呀,崽崽。”
“好了,乖一些,还是要一直保持在最味的时候才行。”女血鬼扶住她两只胳膊,唇亲了亲她圆的肩膀,“你们人类不是也喜把恒温加吗,小幼崽,你动的时候,便是最味的时刻。”
她记得有人叫过她崽崽,是妈妈,妈妈是…是…
“闻到了吗,你开始变香了。”女血鬼抓住了严长思的乳肉挤压。
指尖有规律地动,严长思抬起了去迎合带给她舒适的手指和小珠,她所有的一切行动,都自本能,哪怕此刻浪叫着,还扭着屁,中不断喊着:“妈妈…妈妈给我,我要,好难受…难受妈妈…”都是渴望对方给予更多。
“不需要!”严长思已经在抠珠,可这珠粘得太紧了,“快拿开!”
“怕你闷,送你一个玩。”
是谁!
“是你…是…妈、妈妈…”
“对,好孩,我是妈妈。”女血鬼在严长思侧脸亲了亲,她的指腹动着严长思私那颗小珠。
她似看到朦胧中有个倩丽的影,正转过微微笑着,她看到女人张开了红唇,可她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
“什么东西!”严长思急忙想要把这珠抠来。
严长思觉自己掉了梦境,所有关于妈妈的记忆全都替换成了抱着她的女血鬼,她飘在海中,周围寂静幽暗,没有鱼,没有任何一只生,可她却又觉到有东西在注视着她。
“唔…”严长思捂住脑袋,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为什么她没有家人的记忆,不对,她有,有一个女人,她记得她叫过一个女人妈妈。
“为什么?”女血鬼住了那颗珠,还控制着珠前后动,“不习惯叫主人么,那换个称呼吧。”
“不要!”
妈妈…
是谁…
严长思脚步一转,被迫向女人走去,一靠近,人又再次被拉着坐在上,但这次,对方把她两条分开,一个光的抵在她阴上,这东西有附,像铁石一般牢牢黏住了她。
严长思心中一怔,对方这话算威胁吧,“不可能,我有妈妈!”
严长思张开着双,双依旧没有聚焦,但呻却依然悦耳。
“过来,人类幼崽。”
女血鬼想了想,又自认贴心:“昨天晚上你睡着前,对着我叫了声妈妈,我还喜你这样叫我,我们不如假扮母女,你也不想一直被我关在这里吧?”
女血鬼尖利的犬齿,咬破了上的肤,一手指也抵在了不止的并轻轻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