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躲閃著,掙扎著,掉過頭,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裡了。而且,不在客廳的還有霞。
「啊﹗」陳玉一聲短促的低,她似乎意識到接著將會發生甚麼,她掙脫李強的擁抱,從沙發上彈起來,往臥室逃去。可是她當衝到臥室門,不由得又猛然停來,雙手抓住門杠,楞住了,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赤全,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則是霞,她也早已一絲不掛,霞跪在地上,頭剛好埋在丈夫小腹的位,正在一上一的動。陳玉不加思索也知她在什麼。而丈夫臉上的表非常享受。
這是雪梨一個普通星期五的夏夜,王偉坐在面臨太平洋的公寓裡,涼風習習,十分宜人。但是王偉卻心不安地仰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表,又看看臥室。
陳玉了臥室,埋著頭,不敢正視任何一個人,用顫抖的手沖著茶。
陳玉意識地往沙發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說完,他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裹的長沙發上睡覺去了。
李強用迷迷的目光望著陳玉,從上到把陳玉體掃視一遍後,說﹕「隨便你呀﹗客隨主便嘛﹗」
李強急不
「嫂﹗」,已經不能自持的李強走過來,緊挨著陳玉坐來,嘻笑臉地說﹕「你看人家過的這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快瘋了﹗」陳玉猛地從王偉懷裡掙扎來,覺耳朵「嗡」的一聲,腦袋一脹大了許多倍。王偉沉默了一會兒,將長長的煙頭在煙灰缸裡,定了決心,冷冷地望著妻說﹕「小玉,如果不肯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王偉挑選了一盒帶,進錄像機內,把客廳的燈光調暗了,祇剩螢光屏閃爍著的彩光芒。
今天的李強和霞又是一番裝束,李強上穿著紫紅真絲衫、著仔短褲、腳蹬白鞋、剛整過頭髮,顯得神彩飛揚,霞則穿一條開得很低的連衫裙,一對圓得像饅頭的乳房,知李強已完全同她說通了,心裡踏實了許多,但想到妻陳玉,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顯得嬌媚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王偉翻過來覆過去同她愛,陳玉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沖動。王偉一支接一支地煙,陳玉被醒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王偉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 看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阿偉,你怎麼啦﹗」
臥室裹,瑟瑟發抖的陳玉縮在床上,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嫂﹗」李強從後面抱住了陳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誰也不妨礙誰呀﹗」
陳玉的頭一陣昏眩,抓住門杠的手鬆開了,搖晃了幾,癱軟在李強的懷裡。麗而軟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木頭一樣。李強輕輕的把陳玉抱起來,移步到客廳的長沙發前,讓她緩緩躺,隨即將她的襯衣.長裙、乳罩、三角褲全脫去。
「沒什麼,我要和李強玩換妻遊戲。」王偉堅定地說。
「陳玉﹗陳玉﹗」王偉大聲喊﹕「有客人來了﹗」
「小玉,我已和李強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會到我們家來玩。到時候你和霞臨時換換位置,怎麼樣﹖」
牆上的自嗚鐘剛敲過八,有人敲門了。 王偉快步上前,拉開門,門外站著李強和霞。玉乳房聳,意態撩人。
李強看到了她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戶,她的玉曲著開得很大,那兩片紅白相間的肉,潤的,四周白白淨淨的,一陰也沒有,還有那肉的邊,一條直通屁兒的微的陰溝,這三處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這些無處不時地散著誘人的線條。
「你說什麼﹖」陳玉失聲說﹕「你沒甚麼嗎﹖」
王偉和李強寒喧幾句後,問﹕「我這兒有幾盒新的成人電影錄像,看哪盒呢﹖」
「嫂,偉哥沒對你說嘛﹗」李強望著端坐在一旁乳房聳的陳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陳玉脖,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頭。嘴裡說﹕「嫂,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這天晚上,陳玉哭了整整一夜。快天亮時,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陳玉別無選擇,她覺得自己離不開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