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太毒太烈,我观察着路况,好半天没听见他啃瓜的声音,一回,就见他已经昏倒了,赶忙带着人去树荫歇息。
祁玉趴在我的背上,长长的发拖在地上一摆一摆。
我放了他去路过的一个小茶摊坐坐,上并没有什么散碎银,拿银票来,对方看了一,从未见过面值如此大的钱,笑了笑,上了一壶请我们喝,不收钱。
夏日里气温,面也被蒸的乎乎的,发,我脱光了衣服去潭底取冷,来回十几趟,累的气,他终于苏醒,难受的躺在地上像一条濒死的鱼。
他呵呵的笑,用力一拉扯,青丝落我手心,我忍不住收集成一捆,挖坑将它们埋在了树面。
一车的西瓜只剩二十几个,祁玉掰着指数,问我:“今日能到驿站么?阿婵不是说只要三个时辰?”
“胡说,”我拍拍他的小脸,坐在一旁为他扇风,还是的很,祁玉怕又怕冷,是个难搞的小人。
我轻柔的蹭蹭他的额,落深深一吻:“是我愿意的,不关你事,是祁蔹不好。我们走吧,免得那些笨反应过来了我们可就跑不掉了。”
走的途中,我们遇见了不少路人,用西瓜换了窝窝和白面馒,祁玉快活的啃着,兴的不行了。
他有些不兴的问我:“难你只是舅舅的发吗?所以才这么心疼。”
“我的昱宝。”我他的小脸,轻轻蹭过他及肩的发梢,回答:“你剪短发也很好看,我也很喜。”
我想买一匹快,祁玉怕得很,咬着小嘴巴不敢发表意见。
罢了,我放弃,买了一乘车,祁玉坐在后面的木板上吃西瓜。
我不肯,他便气呼呼的用嘴去咬。
“傻宝宝。”我的中发,盈满了泪,将刀递给他:“以后咱再养着,你也无需再剪。”
“背我媳妇去玩儿咯,不过得先换衣裳。”
他的小脸烤的焦,红的吓人,我赶忙浇了清去为他散。
我驾了一晚车,老累的不行,太阳一,我立刻牵着它停在路边吃草。
“谢天谢地你醒了昱宝,不舒服为何不声?”
“阿婵……”
“你最是看重你的发,如今是落到什么境地了,需要你卖发换钱?我这里还有一百多两,省一够我们花半年。”
他半天不见醒,看样是中暑了,我只能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草药可用,运气很好,发现了一清潭,我赶忙取了为他浇。
“阿婵……你为何比舅舅还要心痛,还不叫舅舅卖,非要埋起来……”
我问了离这里最近的驿站还有多远,光靠我用脚跑,还得背着祁玉,要跑三个时辰。
“是我背上你全力跑需要三个时辰,”我呵呵笑:“你女人自然比多了。”
“阿婵是很的……”他害羞的坐在地上编草环玩儿,我把手上的手环褪来让他帮我重编。
他却心意已决,发绳绑在发中,问我要刀割断。
对不起。”
他只说:“和阿婵待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
他看见上面的发,是用我俩的发一起系的,他突然想到:“哎呀!可以把舅舅的发剪了。既可以卖钱,我也不了。”
他难受至极,拖累人的心可不好受,我不忍再指责,找来树叶为他扇风,等到太阳缓缓落山,我才带着他再次上路。
我好奇的问他:“吃这种东西,呵呵,你开心甚么?”
夏日温度,刚完雨还好,到了正午却是酷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