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花婉柔累得都要睁不开了,周文曜却还神得很。
花婉柔半梦半醒中想要推拒,却又哪里推得动周文曜,而且布满狰狞青筋的鸡巴摩得媚肉太舒服了,花婉柔很快便的肉直吐。
将继母压在,周文曜湿的几乎遍她全,他还将先前用了很好用的药膏涂满自己再次变得胀的鸡巴,分开继母雪白的双,将间满是药膏的鸡巴行往继母微微开始闭合的肉去。
“儿害怕去了,娘又不认账了。”周文曜专心的卖着惨,泪都来了,虽然是到泪,但他可以让继母认为他是伤心难过,委屈。
接着他便压着继母媚的,猴急都耸动大的“咕叽咕叽”起了继母的肉。
“当然没完。”周文曜红着睛,“只要娘还没怀上儿的种,儿就没完,不止今天,每天儿都会过来母亲的,从夜里到天亮,直到娘怀上儿的种,再也没有办法抛儿。”
他这一次得实在太久了,即使这肉抗,却也还是被他的大鸡巴得红至极,里的媚肉还可怜兮兮的外翻着,甚至大张成一个淫靡的肉,迟迟合不上。
随着周文曜越来越快的动作,花婉柔愣是到晕厥了过去,但很快却又被得清醒过来,她这一整夜,几乎就是这样半梦半醒过来的,直到天亮了,她上压着的男人都没停,还在卖力耕耘。
花婉柔累坏了,躺就想直接睡过去,但压在她上的周文曜却哪里肯就这样放过她。
那里刚去的自然也如失禁一般,直往外。
周文曜甚至也没浪费掉花婉柔的,一直一边继母到成河的肉,一边喝继母的,愣是没有浪费掉继母一滴,都吞自己的肚里去了。
中途倒是了好几次,那的把她的小肚都撑起来了。
一声从母亲的肉中。
要知她先前可是好几天没让他碰的,都将他给憋坏了。
将兑好,周文曜打横抱起累得浑香汗昏昏睡的继母,一起坐到了浴桶中。
花婉柔恢复了一些力气,二话不说“啪”地打歪了继的脸:“你还,有完没完,你爹回来了怎么办,天都亮了!”
他换了好几次,才将双方都清理净,知继母面薄,周文曜还特地换了一床净的床,这才抱着继母躺了回去。
“娘,你都不知儿有多担心被你抛。”
等到外面天亮了,花婉柔彻底清醒了,周文曜都还满汗在肩架着继母雪白的双不停的压在她上着腰,他胀至极的鸡巴也依旧在继母那淫靡的肉中“咕叽咕叽”送着。
但周文曜这会儿却不是那么心疼了,因为多少,他以后就能再去多少,总归他的继母是逃不掉每日张开双求着被他大鸡巴的命运了。
周文曜十分卖力的腰,所以很快肉便再次被他得惊人的挤开,整鸡巴再次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