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胚!”
怀少女,总是慕的。
花婉柔就是知,一夜没碰她的继肯定憋不住了。
因为跟继厮混了这么多日,花婉柔深觉对不住国公爷,便第一时间都不敢去见国公爷,直接便去了女儿的院。
若母亲掀开她的被查看,继父就会被发现了。
事实证明,花婉柔还是了解周文曜的。
周文曜倒是知,但他怕惹怒了继母,也没敢跟继母说。
直到花滢滢觉得再这样去不行,才着爹爹一起归家。
女儿房门未关,花婉柔直接便走去了,结果抬一看,架床的床幔却放了来,让她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躺在床上,还盖着厚厚的被。
母两很快便合奸在一起,搞得架床疯狂摇晃,而此间的男主人却还偷偷藏在庵堂里,与继女彻夜厮混。
花滢滢见大长公主这般权势滔天的人都被爹爹成功走了,再不能威胁到他们,顿时狠狠松了一气,不由得也更迷恋继父了。
花婉柔急切的息了两声,连忙用手指掰开了媚红的肉……
花婉柔还猜测丈夫这几日称病不去上朝是为了躲避还没有离京的大长公主,所以压就不关心丈夫是躲去了哪里。
长公主被送走的那天,周镇廷还带着继女在山上看闹,见长公主走得狼狈,这才带着继女往回走。
花滢滢都快哭了。
“别急,儿很快就用鸡巴给娘亲解,娘,快,自己分开小,儿要直接去……”
而朝堂上的事她也不懂。
花婉柔并不知丈夫这几日都去了哪里,也不关心,她每夜跟继厮混,实在没功夫去关心丈夫这几日到底什么去了。
更严重的是,继父还没穿衣裳。
周文曜脱衣裳丢到床,迫不及待的分开继母雪白的双,睛赤红的看向继母足足有一天没被他的大鸡巴过,已经想他想得直的小。
她也没穿。
“这是怎么了?”
听到继母的嗔,周文曜立刻压在了继母上,灼的大手摸向继母光的:“衣裳都提前脱了,还说儿,若儿是胚,娘就是绝世大货……”
顿时花婉柔便担心极了,以为孩生病了。
这三四天过去,皇帝都慌了,以为周镇廷是不满大长公主还赖在京里不肯走才称病罢朝,连忙将长公主给送走。
于是鼎鼎有名的战神,镇国公,就这样安心的在继女房躲了这么些天。
其实她并非是生病了,而是继父缠人得厉害,回府了也不愿离开,所以这会儿他还在她被里呢。
见女儿脸居然这么红,花婉柔顿时更担心了,连忙伸手去摸:“怎么这么?”
为了能跟继女更好的厮混,他甚至还特特请了“病”假,缺席了好些天早朝。
花婉柔本也不是很关心女儿,因为女儿每日都会递信回来,告诉她自己一切都好,但人提前回府告诉她女儿要回来时,花婉柔也还是将自己的心思从继上走,投放到了女儿上。
“可是有哪里不适?”花婉柔担心的掀开床幔,就见女儿满脸红的躲在被里,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