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归死死地盯着辛玉,看她挽起袖摆,用那双好似凝着霜雪的纤纤素手将鹿角浸在温shui里,又用香胰将手反复洗净,泡得re乎乎ruan绵绵的,再褪xia他的亵ku,将双tui推向肩膀。
原本肌肉丰满、修长劲瘦的tui如今死鱼一样苍白无力,搭在shenti两侧,一dian知觉都没有,像牵线木偶的肢ti,被随意地摆nong着。
几月以来,这双残废的tui未pi肤溃烂生chu褥疮,筋骨得以留有几分健全时的形态,全靠辛玉每日规律ca洗,细心an摩。
如今也该轮到她享用这份辛劳后的成果。
葱白似的指尖缓缓探jin那方窄小的、不见天日的xuekou。
青年的腰腹绷得死紧,辛玉刚jinru一个指节,就发现自己被紧紧地嘬住了。
“放松,阿徊,放松一dian。”她用另一只手轻轻rounong他的小腹,抚nong两个睾wan,向xiarounie那gen慢慢抬tou的阳gen。
沈燕归仰起tou,hou结轻动,要害一览无余,难耐地chuan息着,yan角渗chu湿意。
辛玉继续往里面深ru,指尖像灵活的蛇,一dian一dian探寻这片从未被人发掘的chu1zi地。
侠客的tineiruan而紧,顽固的chang肉拒绝被jinru,又在反复的刺探中渐渐tanruanxia来。很快,辛玉两gen手指就没ru大半,却还未找到那chu1快gan之地。
女人轻咦,又往里面jin了jin,才摸索到一块栗zi大小的ruan肉。
沈燕归yan圈倏地红了几分,腰往上ting了ting,半晌才哑声惑dao:“……怎么?”
“是这里吗?”
辛玉兴奋起来。她不仅脸上liulouchu快乐,整个shenti也都散发chu快乐的信号,ruan成一滩shui,将自己尽可能地贴着沈燕归。她一只手rou他的小腹,一只手an在位置颇深的ruan肉chu1,上xia一同抵着他的mingan带,施力rou动起来。
“不……啊……!”
沈燕归瘦削的shenti一瞬绷紧了,yan尾绯红一片,连蒙着层白翳的左yan都泛chu星dian迷离shuise。
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容抗拒的快gan自xia腹升腾,让他控制不住扭起腰,发chu支离破碎又绵ruan妩媚的呻yin。
他ma上咬紧xia唇,几乎咬chu血来,才止住那种丢弃尊严的声音。
“阿徊……阿徊……”
辛玉紧紧盯着他迷惘困惑的表qing,又往他tineicharu一gen手指,用力拓开已彻底放弃抵抗的chang肉,没有一丝犹豫地撞在那块ruan肉上。
shenti深chu1最陌生又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无qing地贯穿……
辛玉jinru我tinei了。沈燕归想。玉儿在……cao2我。
放在小腹的手缓缓上移,qingse地rounie着犹显结实的xiong肌。沈燕归废掉的双tui被掰成无比羞耻的姿势,整个人陷在床和凌乱的乌发里,因快gan和痛楚而气chuan吁吁、大汗淋漓。
辛玉的四gen手指都jin去了,在肉xue深chu1无所顾忌地抠挖着,侵ru每一chu1能被抻开拓宽的褶皱。
异wu在changdao里让沈燕归觉得反胃又有dian恶心。但因为是辛玉。因为是辛玉。他剧烈地颤抖着,低低地、淫dang地chuan息着,被她ding得前后晃动,终于完全失去对shenti的掌控权。
原来男人也可以被女人cao2成这样。沈燕归想。他现在真的、真的好舒服。
辛玉的指尖碰到一dian温nuan又湿run的chu2gan,那是从沈燕归chang腔深chu1渗chu的yeti。
她的凤凰是如此mingan、如此柔ruan,第一次被jinru、被侵犯,就颤颤巍巍地吐chu甜汁,淫ye发sao似的淌个不停。
沈燕归的双yan曾有“至深至浅清溪”之mei誉。他年纪轻轻就以一己之力涤净江湖邪恶,看透世事却不世故,yan里的qing绪总是那么从容又洒脱。
可yanxia……
“阿徊是……是名qi。”
辛玉的脸因兴奋而泛红,一边惊讶地叹气,一边nierou沈燕归渐渐充血zhong胀的乳尖,用温文和婉的外表,说chuxialiu不堪的评价。
“嗯……啊啊啊!”
腰tun抖得更厉害,沈燕归的she2尖ding了一dian在外面,拱起背,濒死般仰起脖颈。
放在旁边的手将床板握chu一个裂kou的同时,chang腔吐chu一大gu淫ye,阳gen也跟着she1chu微凉又黏稠的白浊,打湿了辛玉的亵衣xia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