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意味深长:“着睡了一晚上。”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而且仔细看,其实阴唇也还微微有,一看就是被反复摩过才会有的状况。
你们搞斗能不能不要连累我这个可怜的当事人啊!
“我没事!”她羞臊得厉害,也明白了伊斯特尔那小心思,遮掩着不让他看。
海利昂不擅长这些治愈类偏正向的法术。
斯凯站在了旁边,和海利昂一起将她的状况看了个清清楚楚。
海利昂才不会这么多,用了力气,让一脸不愿的元枝分开了双。
“哼。”伊斯特尔本就是故意来炫耀的,现在目的达到,他把药箱往桌上一放,发一声“你能奈我何”的轻哼。
“确实,小应该已经习惯了。”
对,对你个大鬼!
她像小兔一样惊颤了一,又有些羞赧地转移话题:“我想洗澡,不太舒服。”
海利昂向来随惯了,也没这么多茶言茶语弯弯绕绕,直接半跪在元枝面前,握着她的踝骨让她踩到自己上。
看她大侧已经恢复如常,他就更直接地伸手碰了碰她肉嘟嘟的阴唇。
却见伊斯特尔慢条斯理:“太晚了,我们也是担心吵到你们休息。只能委屈宝贝……”
柔薄的大侧肤红了一大片,最红的位置就是几乎贴着私密的。
“而且,收我的对你更有效果。”海利昂略有些尖锐的黑指甲拨着两阴唇,“对不对啊,小元枝。”
不用她说,海利昂一碰就觉到了上面残存的粘腻。
“你都不带她清理一吗?”海利昂嘴上说着责怪的话,其实大分却是来自于自己没吃到肉的不满。
哪里疼?
她两一蹬,躲开他的手指沙发,不敢看伊斯特尔的表,甩一句“我去洗澡了”就跑开了。
原以为自己占了一次上风的灵小王,再次败北。
发上坐,装作不知他们的想法,回答:“她有疼,我给她上药。”
海利昂似笑非笑地也看向元枝:“这会不舒服吗,不是着睡过好几次了吗?”
斯凯则更是大度地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枝枝神力的事了?他可是魅。”
其实并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只是因为那块儿的肤常年不见光本就白皙,才衬得可怖了些。
“……疼?”
他刚走到客厅,斯凯就微微弯腰,手指虚虚地划过那片红,指尖透丝丝温的光芒。
原本只是看海利昂不的斯凯,在被伊斯特尔这番贴脸搞事之后,也立刻换了阵营。
而伊斯特尔还真的拿药过来了。
看着元枝仓皇逃窜的背影,海利昂站起,不屑地瞥了一伊斯特尔,也转离开了客厅。
接着,他又扭看向在沙发上装死的元枝:“没有舒服吧,是不是不太习惯?”
“直接修复不就可以了吗?”他回似笑非笑地看了伊斯特尔一,“还是说你连这种小问题都修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