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夜里,阿昭起夜,恭桶就在屋里,但她儿天生生得小,时也是小小的,从小如此。也因为这样在恭桶里都没个花,李婆娘正好也起夜,意识看了一对面床,月光透过窗洒在床上,这一看哪里有人影,吓得她张嘴大叫,“阿昭!阿昭你在哪?”
她看着阿昭饱满翘又有像木瓜形状的乳儿,那粉小小的微翘的儿,笑着夸了句,“阿昭这乳儿长得真好,天生就是给人玩的。”
要说在这世,别说什么男女大防,近亲通奸家族淫乱那是再正常不过,但李大和李婆娘不一样,由其是李婆娘,她绝不许李大那傻玷污自家闺女,就连看看也不行,从小给阿昭洗澡穿衣啥的也都是她。
罢了,还有时间,再一慢慢教与她听吧。
阿昭眨眨,她见过爹爹玩阿娘的乳儿,笑着说:“嗯嗯,给阿娘和爹爹玩。”
这也是她极少让阿昭门的原因,就怕被人惦记上。
声音也是小小糯糯的,李婆娘还是听到了,鞋也没顾得穿就跑过去,见闺女好好蹲在恭桶上,猛地放心来又是一阵后怕。
李大冲到半路,听到媳妇说闺女起夜,顿时停脚步没过去。
以往她都是不说这些的,一来说了阿昭不懂,二来也不想这么早教阿昭这些事,但看就要及笄,及笄就要嫁了,不教也不行了。
阿昭不懂,反正她都听娘的,“嗯嗯,娘说的对,阿昭都听娘的。”
李婆娘顿时失笑,“你啊,可不能给你爹玩,这第一次啊都得留着给你男人。”
阿昭十四了,还有一年就及笄,却还是宿在夫妻两房里,在两人床对面也放了一张床,连帘都没有,李婆娘总觉得她一个人睡不放心,夜里醒来也要看一对面床,看看她的宝贝闺女在不在床上。
阿昭反应从小就慢,常人听到第一声喊声第一时间就声应答了,她直到李大呜呜呜哭起来才喊了声:“阿娘,我在这。”
这夫妻两更是不敢放她一个人了,在底也不觉安心。
李婆娘欣的同时又染上愁绪和不舍,以后宝贝闺女嫁了就见得少了,阿昭这般也不知嫁后的日会如何,再者都要及笄了,这贵人又在哪里呢?
闺女在方便呢,可不能过去,不过闺女还在,真好!
李婆娘也不是死盯着那句有福的,非要阿昭嫁富贵人家,只她知晓闺女这般绝尤,寻常人家本护不住她,护不住的场只能沦为玩,她不想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闺女成为一个玩!
又一年过去,阿昭即将及笄,一年时间她的段长得更好了,李婆娘又是喜又是愁。
阿昭朝她甜甜一笑,“娘。”
等阿昭回到床上睡熟过去,夫妻两才躺也跟着闭睡过去。
在才能长久,才能立足,不让人欺负了去。
她现在还记着老和尚说的那句有福呢,以后闺女是要嫁给富贵人家的,这不有东西怎么笼络住那些见多识广的富贵大老爷。
李大抹了一把泪,憨憨傻笑。
直拍硕大脯,“哎哟,你起夜怎的不和娘说一。”
李大猛地一个激灵,从床上起来,“怎么了,阿昭怎么了?”一看,吓得都了,“闺女,我那么大的闺女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