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可以去吗?”
“不,是这样的。今日一大早图罗派人来传消息,说是特请您去席上坐着。他们想让你代表公主和三荷行联谊。”
“图罗的王也会亲自到场观赛。”
两人相视而立,久久无言。
“为什么是我?”
阿九摇摇,她:“为什么我也不清楚。一开始图罗在挑战信中就写了会有宴席。我们的王座没有亲自到场,只是派公主和您来,或许早就期望着你们两人能在未来携手担当重任。如今公主不知所踪,如果您也不去,只怕…”
“好了,我明白了。”单小雨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既然这样,就只能等她自己回来,你先去吧…”
云娘,你去了哪?
她回看向那空落落的床位,心好像被条线拽着拉扯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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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咚咚咚
古寺,铜钟鸣。一老僧正专心致志地着烛台,黑石板地砖暗沉无光,只有那神像前的一分地砖还保持着昔日的模样,光得可以映人脸来。
老僧面黄肌瘦,宽大的深红法袍盖着他那骨瘦嶙峋的,因为佝偻着背,他的不足平常人的一半,只能像个老乌一样仰看向前方。他一手拿着火烛,一手攥着串珠,中念念有词…
吱―
刷着红漆的老旧木门被推开,了门外的倩影。女像是急着赶来的,在原地着气。
老僧动作不停,也不看她,开:“今日不开祭祀,小请回吧。”
门外女表木然,回:“我不是来祭祀的。”
“哦?”老僧默默放手里的火烛,依旧不看她:“那我倒是不知小一个人前来是要何了?”
戚云娘跨过的门槛,冷漠:“我知捉魁要由两人一起,亦或是落首领亲自到场,但是条件所迫,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前来捉魁。”
“呵呵呵。”老僧笑得悠长,这位造型独特的女,他哪能不知是谁啊。“公主殿,您何必急于这一时呢?火神一直在这里,您带着心上人一起来,不好吗?”
“若是能来,我早早便来了,何须你替我说。”戚云娘语气不善。
老僧忽略掉她的绪,朝她伸了手:“可有那位的天生之,比如发丝。”
“有,我特意收着。”她从锦里拿一小撮黑发,递给了老僧。老僧笑着:“那请公主稍作等待。”
他疾手快地取了戚云娘的一缕发,一红一黑,用红线缠紧了,放置在了神像前的桌案上。
戚云娘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目静心。
老僧在等待的时间里正用手抚去铜像上的灰尘,一尊一米多的兽形神半蹲在台上,半是猛虎模样,四肢健壮,肌肉发达,一条长尾卷着火把放在侧,奇怪的是神像的颅是龙形模样,细长的胡须从鼻一直延伸到犄角,龙直直对着底的蒲团,戚云娘成了它瞳孔里的一抹红。
片刻后,戚云娘从竹筒中了签。
这上面会详细写明自己与她是否有姻缘,如果有缘,那所写的日便是两人的良辰吉日,在那日成婚会得到天地的祝福;如果无缘,便是要在所写日期前斩断丝,不可执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