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宋时清探尖,着顾瑶的指腹,慢吞吞地将她的手指在了中。
宋时清中似有无奈,张开嘴,轻轻咬了咬顾瑶的指甲尖。
她用指腹描摹宋时清的眉心,划过他的鼻梁,顺着人中向,碰他柔且姣好的唇。
顾瑶挑了个尺寸较小的,抵住,一一地蹭着,挤了。玉势可比手指太多了,她这么来来回回几,芙蓉便尽数被挤了浅,隐约可见的肉被疼地羞红。
顾瑶发现问题了,她本意是想让宋时清发会儿,结果被他改喊了夫人,顿时凶巴巴地骂:“夫人也是你能叫的吗?”
小倌们叫得浪,屁扭得,生来就贱。
顾瑶跟他讲不通了,理智上,发现奸迷奸也行不通,又觉得天涯何无芳草,她还真不觉得自己去了异世还会对宋时清恋恋不忘。
顾瑶心里偷笑起来,发现自己找到了一个宋时清不会的东西。她故意板起了脸,手指,在宋时清的脸颊上别净,
可是办法总比困难多,她决定直接问正主:“宋时清,你愿意以侍君么?”
宋时清的心神应付于的玉势,回答便慢了半拍。
她将手指递到了他的唇边,兴冲冲:“给我吧。”
宋时清睫羽一掀,温吞:“可是,我现在不就是在......”他有些为难,音量减小,“以侍君么?”
顾瑶:“诶呀让你.....”
中途还有些滞涩,顾瑶也不等适应,只顾着用力。宋时清顿时闷哼一声,掰着肉的手本就离开床榻,他无法支撑,险些倒。
宋时清低眉顺,还趁顾瑶没注意,似有似无地亲了亲她的指尖。
换而言之,就是不够贱,不够,连手指都的不得其法,不会伺候人。
她这样想,也不过就是不太敢让傅茹给自己,王妃还是要慎重慎重再慎重地对待的。
唔!
其实这也正常,傅茹的床上技术肯定不比不上青楼女呀,但是正室嘛,她要是突然技术很好了,顾瑶反倒要委屈自己上是不是绿油油。
顾瑶作为永安王的时候,被王公喊去过挽风馆。挽风馆是专门给好龙阳的贵人们准备的,里面的小倌涂脂抹粉,同女无异,上两张嘴都极其会伺候人。
不知蹭到了什么地方,宋时清轻轻了,前面的立起。慢慢地品尝了其中滋味后,宋时清蹙起的眉心也渐渐舒展,却依旧抿着嘴,没有呻。
一调教本也很有趣啊。
他好像抓错了重,望着她的目光失神,低低地唤:“夫人......”
京城的小倌模样雌雄莫辨,说个实在的话,她没觉得自己在男人,真实况大约和女交差不了多少,因为王公请客,她白嫖尝了几次新鲜,也就没兴趣了。
顾瑶正在兴上,本没打算要他回答。
逛窑的时候她才不会关注怎么样会让对方舒服,只在乎自己被伺候的舒服不舒服。
她忽然想要用永安的他的嘴,让他的脸上沾满,再这样眷恋地去,用他那柔和温的嗓音,求自己再赏。
忽然,宋时清的中一呻,他后知后觉,避开顾瑶的目光,薄红也从耳蔓延到面上,他青涩地咬了咬唇,咽了即将从中溢的低。
而宋时清君端方,哪怕让他这般趴着挨,也绝不会让顾瑶觉得他像小倌。
顾瑶本来就没有耐心,见差不多了,握着玉势的底,顺势将其尽数推了去。
玩坏,花样可比她娶傅茹的时候少太多了。
旁人都夸他芝兰玉树,翩翩君。顾瑶知晓宋时清长得不错,只是极少这么直白地评鉴。
顾瑶起他的颔,再度欣赏这张风姿灼灼的面,第一次起了些望。
顾瑶被他的声音取悦了,尝到了甜,认认真真地把玉势整没,推拒着,又像宋时清推拒她那样,反而紧紧包裹住玉势,令其难以脱离。
“啊......公、公主......”
顾瑶哪里能不折腾他,问:“什么觉呀?”
顾瑶原以为他是真的八风不动呢,没想到是个纸老虎,坏心:“夫人的玉势你用的不啊?”
当然,她知这不太可能,异世的宋时清对永安王十分疏远,遇到了也只会不卑不亢地秉公行事。
随着主人的呼收缩着,缓慢而小幅度地吞吐,带动玉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