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仕林答着。
“爹说的是,我说什么了?看你一副服心不在焉的样,是不是又什么事了?告诉我,我让衙门里的兄弟帮你解决。”李公甫说,碧莲抬看了看仕林。
“你有完没完啊,都退休好些年了,还衙门衙门的,你当自己还是个捕啊?”
“我虽然在家,但衙门里的兄弟还当我是他们的儿,发生个一些棘手案,还会跑来问我,这就是一朝为捕,终为捕,跟你说你也不懂。”
“只不过是个捕,瞧把你神奇的。”姣容笑着。
“爹,我只是在想一些公事,不免分神,还请爹不要担心。”仕林放了筷,面平和。
“没事就好,碧莲,明儿给爹个东坡肉,祭祭五脏庙。”
“女儿记了。”碧莲依旧闷吃饭,面无表。
“吃吃吃,你就知吃。”姣容虽抱怨,还是往李公甫碗里添了菜。
“古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咱们家有两老,那就如有两宝了。”仕林看着他们老两儿,不禁笑了来。
“还是儿会说话。”李公甫这一说,大家都跟着笑开了。
饭后,仕林依旧了书房,李公甫在前厅喝茶,碧莲在一旁绣花,姣容坐在她边上看。
“碧莲,刚才你也不说话,有心事啊?”姣容说。
“没有啊,娘。”
“知女莫若母,我一看就知你一定有心事,是不是你爹在,不好说啊?”
“不是。”
“那你说说看,和仕林闹别扭了?”
“娘,你不要乱猜,我是为安儿的事烦恼。”
“安儿,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娘,你觉得宝山哥的闺女晓柔怎么样?”
“好啊,我喜这孩的,你想让她咱们家的媳妇?”
“嗯,娘你说好不好?”
“怎么不好呢,柔儿温雅大方,相貌又好,和安儿又是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也熟悉,也合得来,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去找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现在还小,成亲似乎早了些。”
“不小啦,当年要不是仕林考取功名,我早就让你们两个成亲了。”
“那娘是同意了?”
“是啊,当年你和宝山没缘分,我总觉得亏欠人家似的,如果安儿能娶了晓柔,那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
“娘,那些个发霉的成年往事你还拿来什么,我是喜晓柔才想让她咱们家媳妇的,可不是因为其他的,你可别再提了。”碧莲放绣箍,严肃。
“好好好,娘不提。老,你说好不好?”姣容反问公甫。
“好什么啊,你们两儿一说话,把我搁一边儿,全给你们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啊?”
“你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没人把你当空气嘛,你就不会一起说说?”
“懒得跟你们娘们儿理论,我回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