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酒,这人才继续开:“我也只是听说,好像是去了洛阳,还是哪里。”
好似抱怨,有好似有意无意的在引导着李浩的想法,说完了,角的余光还瞟了一正在思考的李浩。
李浩觉得张角不可能去洛阳,而且大哥他们三兄弟,如果真去了洛阳的话,那二哥和三个又去了哪里?他们三个肯定要有一个人来主持大局的,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刚才那两人从都到尾也没提到过自己的二哥跟三哥,除非他们在骗自己,或者这是有人放的假消息。
要说李浩两人也是运气差,打听消息的对象,刚好是彭脱安在太平的暗线。原本就是监察有没有问题的,结果刚好遇到二人来打探消息。
当即李浩便对亥说:“不用去了,要么是刚才那两人在骗我们,要么就是有人放的假消息。而且二哥和三哥的落又去了哪里?他们肯定是和大哥在一起的。”
听,便知能从这二人中能探听些消息,便继续问:“这是为何?”
听到李浩这样问,亥也是竖起了耳朵听。
李浩摇了摇,他也没有绪,想了一阵,也就不再去想了。没有任何据的去分析,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等两人离开后,彭脱坐在椅上,手指敲打着桌,在想到底会是在打听消息。
随后,彭脱找人备好,离开了平乡县。
听了属的话,彭脱沉思起来。
说到这里,李浩觉得这是有人想推动太平发展,想让黄巾之乱发生。不然还真让这太平成为一个教组织?
“那两人还说了其他的事吗?”
另外一人却悄声说:“不过,我听他们说,教主好像去了。”
听到二人这样问,李浩一时哑然,正想要开说想好的措辞,却见这二人已经趴,呼声已经响起。摇了摇二人,确定是睡着了,李浩才和亥离开了。
等离得远了,亥看向李浩说:“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去洛阳了?我们要不要也去看看?”
等李浩两人离开没多久,之前那两名睡着的太平教徒站起来,相互对视了一,然后朝着后方而去。
“你怎么这么关心教主去了哪里?”
片刻后,径直来到一院落里。
“大人,果真有人打听太平教主的消息。”
听到有人来汇报消息,这人让两人跟他屋。如果亥在这里,他一定认识这人,此人正是渠帅之一的彭脱。
两名属告诉彭脱,是一位年轻人跟大汉,又把李浩的样貌简单地介绍了一番。不过又告诉彭脱,因为大汉坐的位置有些偏,光线太暗,没看清楚。同时还说了,少年问起教主去了哪里,二人胡诌说教主去了洛阳,然后就装睡了,怕言多必失。
等门后,彭脱才开问:”你们说有人来打听教主的消息?是何模样?”
……
“去了?”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另外一人开说:“你是不是傻?教主何等人,我们怎么知教主在哪里。”
见没有其他的消息了,彭脱挥了挥手,示意二人可以去了。
虽然当时张角宣布解散太平的时候,他也在场。可是跟李浩只有一面之缘,加上李浩的并不是太众,时间又过了这么久,他也有些忘记李浩的模样了,而且他也本没往这方面想。由于大汉的样,两人也没看清,这绪也是一都没有。而且这一少年跟一大汉这个组合,他也没听说过。
听到李浩的分析,亥更不懂了,直接就问了,“那他们这么有什么目的?”
属摇了摇。
李浩没有察觉,他很想知张角的落,不知是不是还在这里,便问:“那教主呢?他不是长居平乡县吗?”
李浩不由得舒了一气,还以为自己暴了。
还没等李浩问,另一人接话:“谁说不是啊,天天就在这里待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
一人叹:“哎,上面令让我们在这里等着,也没说要嘛,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月。”说着,还一脸愁容的喝了酒。
这人意外的看了一李浩,没想到李浩居然会问这个问题。而李浩则以为自己是暴了什么,心一提了起来,也暗暗的凝起了术法,亥也是紧盯两人。
想到这里,彭脱喃喃地说,“张角不是你解散了太平,而是太平放弃了你。不是谁在找你,都不能阻止我们。看来,我得亲自向上面汇报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