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目光直直的看着门的隙,随即摇摇,“只有一个刑郎中怎么的来这样偷天换日的事,最大的替死鬼啊。”她突然笑声,“是。”
“黄雀捕蝉,螳螂在后。倾城,我们就这只螳螂,不仅是刑,也要洗一次血。”
说起来这婚事也是赶,钦天监算的个月吉时日。不过侧妃,没有太多的繁琐礼仪,若是赶也说得过去,只是她觉得她这个二妹妹,必然不是以侧妃之礼迎七皇府的。
昨日顾清照后,势必有多方势力盯着他,昨日他救了她,今日便凭着救命之恩的由再去找他一次也无妨。
阮倾城站在安宁旁都觉到安宁整个人的气质多了一抹肃杀之意。
安宁会心一笑,“怕是顾先生是听到车的声音了吧,所以才会开门。”
但是她还是心中不安,她知顾清照聪明,但是说到底再怎么聪明,他也只是孤一人文儒的教书先生,也本不会武艺什么的。
安宁如同上次一样,了车之后就让车退的远一些。
没有比这更好的人选了,案是他查得,人是他判的,门也是他灭的。沧澜最多一个失察之罪,况且现在在百姓的心里,从前那个公正义的太又回来了,虽案是错判了,但是尽力弥补了,为此还受了天大的冤屈。
可是苍烁的人,如此一来,可就是彻底的明面上扯破脸了。
今日雪,若是在雪景中赏到那片“遗世而独立”的梅,应当非常好看,上次来的时候那些梅花儿还只是花骨朵,如今想必已经开了吧。
“是,小。”
阮倾城一想就想到此了,“七皇可同盟否?”
安宁,她正想说此事,看这天,刑也该来传倾城了。“倾城,你往后可以多去刑,光明正大的来往,越不遮掩越行的坦。”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以为他是凡尘不可及的清之人,如今却觉得还是人间的冷温凉之人。
她是想起了昨日顾清照一事,心里有些不安。虽然昨日她对顾清照说,他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她,而只是因为他自己想,所以不谢,谢反而是看低了顾清照。
“咯吱。”如同前两次一样,还没等她敲门,门又打开了。
倾城,她明白。
安宁不假思索的,“自然,他可是与我二妹妹定了亲了。”
思及此安宁不再纠结,收拾好之后就门了。
“月,备车。”
过了片刻后她站起来。
苍澜针对到,正合她意。在第一世,将军府为权谋的牺牲品,被苍烁算计的满门抄斩,此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况且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鱼肉百姓,作威作福。
“阿宁,我去趟刑。”
待倾城走后,安宁在书桌上翘着笔尖来回转动,眉紧皱,神的不知在思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