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看上去像傻瓜吗？”他上塑胶手套，穿上手术服，走到消毒，末了拿起手术刀，慢条斯理地剃掉林雅言的长发。

        7480立刻就不敢吭声了。

        来了来了，宿主特有的拷问弱智的语气又来了！他果然什么都知吧？

        169却自负地冷哼“如果你不是傻瓜就应该明白，一个凡人最好不要招惹系统。我们与你本是不同的生命形态。”

        “哦？怎么个不同法？”温丽星挑一边眉梢，笑得越发灿烂。

        看见小卷因一抹恶劣的笑容而陡然变得靡丽的脸庞，林杰紧张不安的心竟诡异地平复来。

        169轻蔑地说“我们是主神的造，是维度的……”

        温丽星直接打断它，“你知什么是波函数吗？”

        169愣住了，这个问题跟它有个屁的关系！

        7480默默捂脸。经验告诉它，一旦宿主开始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那就是扒的开始。

        温丽星没有等待169的回答，而是带着一儿兴致盎然的笑，继续“波函数是一个计算概率问题的方程式。我们都知，电无不在，它上一秒可以在这里，一秒却能跑到几亿光年的宇宙之外，谁都无法预知它们的动向。”

        “但是，通过波函数方程，我们却可以计算一个电现在某个区域的概率是多少。譬如，我计算电在某个区域现的概率是01，那么在试验中，我可以用一百万个电去轰击这个区域，从而得到稳定现在该区域的一千个电。”

        “概率确定，总量确定，那么最终得的结果也会是确定的，哪怕电现的地没有任何人可以事先预测到。”

        169听得不耐烦了，冷斥“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丽星用消毒冲掉林雅言的满断发，在脑海中回复“我想说的是，你们的现与那些电一样，充满着不确定。”

        “主神不知最终会有多少系统能顺利穿过时空乱，从而抵达他想让你们抵达的位面。”

        “但他能计算概率，于是用一个庞大的数量去轰击某一个位面，最终把系统的存活率稳定在他预期的数值之。”

        “他会向某个特定位面同时投放上千万甚至上亿个系统，以确保总有那么一批幸运儿存活来。”

        “你们就是这样的幸运儿对吗？”温丽星饶有兴致地笑了。

        7480紧紧抱住自己，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猝不及防被扒的169“……”

        温丽星一句接一句地往说，句句都一针见血“你们只不过是主神散播去的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