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五公主狠毒成,果真又在想法对付您了。好在我们的人已计划潜府中,只要您一声令,今夜便可血洗这公主府!”
“公主,这驸您打算怎么置啊?”
这么累的公主,她愿意让给好心人来当!
而这位回屋的第一件事便是传膳,紧接着则是沐浴和上床,至于置驸什么的,谁谁吧。
“阿霄……”
因为这特么都巳时了,她居然还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
睁睁看着茯苓被拖去的公主府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只能目送自家公主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屋。
祁霄漠然,凤曦不对付他才会奇怪吧。
“驸也真是的,本就有错在,今日竟还敢当众撞于您!要婢说,您还是罚得太轻了!”
看样,他屠府的计划或许又要提前了。
与此同时的梧桐苑厢房,祁霄正坐在榻上,任由奉命而来的府医为自己理伤。
偏偏这厮临死前还要为某些人事,非得把她从惨“死”坑到非常惨的“死”,这她能忍?
本来今晚大家都得死,她是不打算这个恶仆的。
他想凤曦很快就会似往常般赞许那恶仆,然后派人来对他手了吧。
谢晚还想造次,一旁的几个婆却不敢再顾及她的,立刻上前夺了她的剑,将她与两名侍女拖了去。
看着这宛如白娘望许仙的一幕,凤曦忽然觉得当法海好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秒,他便听外面的凤曦:
茯苓哀嚎:“公主,婢,婢跟了您七年,忠心耿耿,您不能这么对婢啊……”
少女眨眨,本不茯苓那瞬间灰白的脸。
“公主,婢看那炮烙就不错,您不如让驸跪在那烧红的铁板之上……”
祁霄:“?”
茯苓得了主的肯定,那馊主意自是张就来。
茯苓:“……”
祁霄托起,架着往凤曦的梧桐苑里去。
然而就在她理好被闭上睛,整个人都放松的一刻,门外却传来了家焦急万分的声音。
贴侍女茯苓是皇后边的旧人,这些年一直跟在原主边主意,因此对凤曦谄媚的自然而然:
而这府医早已被他的副将秦追掉包,此刻正对他传音:
疲惫的看着窗外的阳光,时就准备好被“杀”的凤曦有儿怀疑人生。
累了,不等了,先睡个回笼觉吧。
她只想用仅剩的时间睡睡这个世界最档的床,然后平静的接受“死亡”。
凤曦微笑,示意她继续。
她不能!
“不好了,公主,谢二小病了,小公爷,小公爷他来咱们府给他二讨公了!”
没错,即便他在屋,也能将屋外的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戌时、亥时、时、丑时、寅时、卯时、辰时……
“这么好的办法,怎么能浪费在驸上呢?要不这样,茯苓你先替本试试吧?”
凤曦白:“你都说你忠心耿耿了,那你为本试刑难不应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