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走到了车边:
“边防检查,几位先生,你们从哪里来的?”
汤姆逊从车厢里探,说:
“这位先生,我们来自丁堡。”
“去哪里?”
“斯坦福桥。”
“走什么?”
“圣花大。”
“斯坦福桥,那是在敦?”
中年军官微微一愣,他还以为汤姆逊是去邓弗里斯镇生意的商人呢。
去中间地带和去英格兰境,那可是两个概念。
得知对方打算前往敦,他的表不由郑重了许多,再次一敬礼:
“车过境...这位先生,你有携带跨境公文吗?”
汤姆逊,从上取了一卷纸递了过去。
在驾照和护照现之前,欧洲对于份的理登记其实是非常松散的。
在很长的一分时间里,负责统筹份的都是教会,因此那些家族的徽章才会如此繁多。
汤姆逊手中的这份纸是由议会所开的商业通行卷,章印保真,军官很快便将它还给了汤姆逊:
“公文没问题。”
随后他又看向了夫座上的徐云,目光在他的黑发上停留了几秒钟,嘀咕:
“怎么又是东方人.....”
军官的声音很小声,汤姆逊不由眨了眨,问:
“抱歉军官先生,您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军官摇了摇,表示没什么大事,接着又:
“汤姆逊先生是吧,请你现在跟我们去一趟哨站,盖完章后才能上官通行。”
汤姆逊很是理解的:
“没问题,对了,军官先生,我还不知您的名字......”
军官也不回的返走去,悠悠在空气中留了一个名字:
“弗朗西斯·梅森·萨义。”
萨义?
听到这个姓氏,一旁徐云的神顿时微微一动。
这个姓氏很少见,如果没记错的话......
好像在哪儿听过它?
奈何徐云对于欧洲的历史实在不太熟,努力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想到对应的人,只能就此作罢。
随后在萨义的带领,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有些类似军营的哨所。
这军营背靠山脚,周遭围着类似拒桩的障碍。
有两座塔楼,则是以帐篷和阁楼为主,隐约可以看到不少执勤的士兵。
片刻过后。
车来到了哨所外一开阔的空地上,
此时这片空地上正聚集着好几十号人,服饰和容貌看上去很是富态,叽叽喳喳的不停在交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