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度很低,所以徐云这次在检波上行了一些改造:
他制作了一个铁屑检波。
在光电效应没有发生的时候,铁屑是松散分布的。
整个检波就相当于断路,电表就不会显示电。
而一旦检测到电磁波。
铁屑就会活动起来,聚集成一团,起到导的作用,激活电压表。
越靠近波峰或者波谷,铁屑凝聚的就越多,电表上的数值也会越大。
这样一来,比起肉观测无疑是要清晰且确的多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
这也是理这门学科最为引人的地方。
有些时候你并不需要什么确到飞米纳米尺度的设备,思路才是最重要的。
像徐云当年在学校里的时候,有个实验需要模拟蛛丝的震,但一时间又找不到震周期合适的设备。
结果有个女汉当场掏了x棒和护x宝,隔着海绵垫完模拟了需要的周期数据。
那事儿一度成为了科大的传说,后来徐云他们同学会的时候都还提起过。
当然了。
徐云他们一直有件事没和那个妹说清楚――后来大家想了想,其实用剃须刀也是差不多的......
咳咳,言归正传。
思路已经明晰,剩的就很简单了。
徐云让发生保持启动状态,将威廉・惠威尔准备好的几个检波分法给了众人,对驻波展开了检测。
“这里电压表为0,是个零值!”
“1.7v....还有比我更大的吗?”
“......应该没有了,1.7看来就是波峰和波谷的位置。”
“1.5...1.6....1.7,找到了,我这里是个峰值区域!”
一众大佬的声音在屋此起彼伏,很快,几个驻波的节距就被检测了来。
“0.26米.....”
看着统计对照后的数值,法拉第摸了摸巴:
“驻波相消的两间距离是是半波长,也就是nλ/2,那么如此计算,电磁波的波长就是......”
“6.5×10^-7m?”
徐云了。
光电效应的主要谱线其实有两条,一是6.5×10-7m,另一条则是4.8×10-7m。
这些尺度在经过驻波的放大后,很轻松就能在宏观世界中测量来。
换而言之......
徐云真的‘捕捉’到了电磁波!
看着纸上的数值,又看了手中的检波。
法拉第在震撼叹服的同时,心中也不由有些唏嘘颓废:
虽然早已知无法与鱼先生相比,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自己与鱼先生的差距竟然会如此之大......
这个鱼先生随手设计的实验,恐怕就足够现场众人回味一生了。
更别提照徐云的说法。
这还只是鱼先生设计的实验之一呢。
不愧是能和顿爵士并列的人啊......
总而言之。
事到了这一步,接来的事就很简单了。
这年赫兹还没有提频率单位...也就是赫兹的概念。
但频谱这玩意儿早在小时期就被发明来了,只是定义上还是比较靠近‘周期’而已。
徐云设计的这个发生相当与一个震偶极,在发生期间会激起频的震,应线圈则会以每秒10-100的频率行充电,产生的是一种阻尼震图。(我再试试能不能放到本章说,现在本章说的审有无语)
知匝数和功率,周期计算起来也就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