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第见说眨了眨,略显费解的问:
“麦克斯韦同学,你这是在什么?”
小麦闻言连忙回过神,先是朝法拉第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神,接着伸手指着某个方向,说:
“法拉第先生,的况请容许我稍后再向您解释,请您先看着那花瓶――五秒钟后我会再次关灯,到时候您就会明白了。”
法拉第和斯等人顺势望去。
只见在桌右侧...也就是阳极后两米、距离法拉第等人五六米的位置上,不知何时已经被小麦摆上了一个花瓶。
花瓶普普通通,看不什么古怪之。
五秒钟很快过去。
啪!
小麦又一次了灯光开关,屋重新归于一片漆黑。
法拉第和斯韦伯几人先是虚着适应了一番光线的变化,随后在黑暗中不约而同的朝小麦所指的方向看去。
实话实说。
想要在瞬间漆黑的屋里确定位到五六米外的某个件,其实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
实际上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能确定大致区域都算位置不错了。
但此时此刻。
无论是斯也好,法拉第也罢。
还是韦伯、基尔霍夫等人,几乎人人都在第一时间锁定了那个花瓶。
因为.......
此时此刻,桌上的真空赫然有着一束光线笔直,重重的打在了花瓶的正表面!
又过了几秒钟。
屋忽然响起了法拉第的声音,语气中带着烈的急促:
“麦克斯韦,开灯,快开灯!开完灯后你留在原地!”
啪。
小麦乖乖照。
待屋恢复光线后。
法拉第一个箭步便窜到了阳极附近,手矫捷的压不像是个59岁的小老,看上去跟59改似的。
来到桌边后。
法拉第半蹲在桌沿,目光死死的盯着阳极末端,脸凝重如。
先前提及过。
徐云给的真空图示比正常真空改了许多,阴极与阳极都是用金属薄片构成,各自填充在试的尾。
也就是说。
阴极线在从阴极发后,会被阳极的金属板给挡住光路,从而消失。
另外在刚才的研究过程中。
法拉第为了确定线从哪端发,还曾经用过一个置的小木片来阻挡光路。
这个小木片直径也就一厘米多,厚度甚至连一毫米都没到,但依旧轻松的阻隔了阴极线的穿透。
也就是说阴极线的穿透力并不,光路很短――这还是在真空条件的特,空气中必然还要弱化不少。
但问题是.......
刚才现在花瓶外的那个光斑,距离阳极的距离足足有两米以上!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