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二者长期存在一个恒等值的效应,便是极化,这个法需要很的电压以及其他一些手段......”
法拉第这次花了时间思考,方才继续起了:
“原来如此...我大概懂了。”
“这就好比电荷已经到达了电极,但得电荷的质还没来得及去拿,于是电荷便积累了来,电极也因此偏移了平衡电势。”
“发生电极反应时,电极电势偏离平衡电极电势的现象就是极化,罗峰同学,我说的对吗?”
徐云微微一怔。
一秒。
一酥麻从尾椎升起,直窜。
艹!
1850年真的到都是挂啊......
自己不过只是从表象解释了几句,法拉第就一看到了本质,这你敢信?
极化。
这个概念哪怕在后世,都是个解释起来很复杂的概念。
涉及到了过电位、交换电密度、双曲正弦函数型等一大堆范畴。(推荐查全院士的《电极过程动力学》和北航李狄的《电化学原理》)
再深去,还会涉及到瞬时电场矢量、时变场以及Jones矢量.....也就是完全极化波等等。
至于压电陶瓷的极化,则是与陶瓷的各晶粒有关。
这些晶粒有铁电,但是其自发极化电畴的取向是完全随机的,宏观上并不有极化度。
不过在压直电场作用,电畴会沿电场方向定向排列。
而且在电场去除后,这种定向状态大分能够被保留来,从而令陶瓷呈现压电效应。
徐云目前只能解释到‘电荷’这个范畴,甚至连‘电’这个层级都不能太过深。
但纵使如此。
法拉第也一看到了这个区间最极限的真相。
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过想想他的贡献,这倒似乎也正常的——这位可是凭借一己之力,推开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大门的神人来着。
如果要搞个排名的话。
1850年科学界的阵容,无论是理史还是数学史上都能稳居前四——如果小麦和基尔霍夫黎曼老汤四人能够早生十年,1850年的这套阵容甚至有机会冲击第二的宝座。
想到这些,徐云也便释然了。
随后他再次拿起笔,开始写起了极化程:
“在无乙醇介质中用磨机球磨十二小时,将湿料在一定温度烘,然后置于带盖钢玉坩埚中,在700-900℃预烧两小时......”
“取后在相同条件行二次球磨30分钟,将湿料在一定温度烘即得到预烧粉,在预烧粉中加质量分数为5%的钙钛矿行造粒......”
“将陶瓷圆片打磨抛光、清洗、烘,在两面涂覆银浆,于一定温度烧渗银电极.....”
“被银后在120℃的硅油中加电压3000
V?mm-1,极化30分钟,在室温静置一天后测试其电能......”
作为凝聚态理的在读生,徐云对于压电陶瓷制备方式的掌握度可以说刻了骨里。
比如说烘温度是70度,烧渗银电极是850度等等,这些数据他都倒背如。
不过于低调考虑,他这次没有将的数据写清楚——毕竟这是‘鱼’的成果嘛。
反正剑桥大学家大业大。
实在不行就慢慢实验摸索,用穷举法尝试,总是能确定最合适的实验温度的。
待压电陶瓷的环节顺利突破,分析机在设备上的心难基本上可以宣告清零。
剩的,便是阿达负责的代码编写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