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假数量看起来国多，但占比上却只有海对面的三分之一。

        100个人里5个奇葩，看起来比10个人一个要多，但前者的比例却要低于后者。

        不讨论基数问题直接谈数量，很多时候就是在耍氓。

        只是基数这个概念面向的是大众，侯星远作为项目的主审批人，许多时候面对的就是的‘数量’了。

        随后他又想到了什么，花了些时间在退回文件里翻了翻，从底了一份标书：

        “还有这份，粤省某个机构写的意向书，希望能对接悟空号的数据库，说是能发现暗质。”

        “整个项目经费180万，哈？！”

        侯星远说着自己都被气笑了起来：

        “180万能探测到暗质，老当场就去隔兵工业集团串门，把他们实验室里的那啥扎古能斧给吃掉！”

        嘟嘟嘟――

        侯星远话音刚落。

        他边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来电的区号是0551，作为曾经中科大的校长，侯星远对这个区号相当熟悉。

        因此没怎么犹豫，他便接通了电话：

        “你好，我是侯星远。”

        过了片刻。

        潘院士的声音从电话对响了起来：

        “侯院长，是我，小潘，您现在方便吗？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您汇报一声。”

        【很重要】【汇报】二字一。

        侯星远便意识到了潘院士这番通话的质。

        于是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抬看了桌对面的洪文。

        助理这活儿最需要的就是察言观，加之洪文跟了侯星远好多年，默契度这方面基本上拉到了满值。

        于是他很识趣的将桌上那叠厚厚的文件收好，又给侯星远已经空了的茶杯倒了杯，便主动离开了办公室。

        待洪文的关门声响起后，侯星远才：

        “好了，小潘，你可以说了。”

        电话对顿了顿，看起来潘院士似乎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才：

        “侯院长，大概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实验室刚刚发现了一颗新粒。”

        “新粒？”

        侯星远眨了眨，表没什么变化，不过嘴上还是恭喜：

        “小潘，这应该是今年全球发现的第一颗新粒吧？一篇science主刊没跑了。”

        与此同时。

        他也在心中飞快的盘算起了潘院士打这番电话的目的。

        如今理学界每年都会发现数颗以上的复合粒，这种况不说常见，却也不至于多罕见。

        所以一个新粒的发现虽然值得庆贺，但显然还不至于到让潘院士专程打电话报喜的程度。

        所以如果侯星远所料不错......

        潘院士应该只是把这颗粒作为某个由，稍后多半会聊其他一些事儿。

        是小陆的院士评选？

        还是对今年的某些项目也有想法？

        亦或是给科大争取一些福利？

        而就在侯星远心思转动飞快之际，潘院士的声音又一次从话筒中传了来：

        “额，侯院长，您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我说的新粒不是复合粒，而是一颗基础粒.......”

        侯星远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