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多少钱银?我记得小徐(凉国公)不是个贪财之辈啊,”袁公渊疑惑发问。
但他现在急于想知袁公渊这六年的经历,寻找河伯私印所给预警的线索,所以只好忍气吞声:“哈哈哈,袁老先生此时红光满面,健硕,喝酒吃肉自然是百无禁忌,是小杞人忧天了。”
袁公渊听了此话便了一副狐疑的神,抬手指了指徐婉仪:“小,那为何我徒儿囡囡如今还是之?难说你们夫妻不和?”
徐婉仪被袁公渊说的面涨红,有些不知所措,竟然用责怪的神瞪了张鹏一,然后快步的跑到袁公渊边,两手摇着袁公渊的胳膊,撒起来:“师~父~,我怎么会忘记了师父呢,师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张鹏的话您就当耳旁风就好了。”
徐婉仪也是面一滞,再次脸红。
可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无法找到理由搪过去,总不能跟他说实话吧:我们二人已经摊牌了,他不想赘婿,而我想留他为北庭事,我拿巨额债款威胁他给我打工还债,所以才有了现在这种形式上的夫妻关系。
徐婉仪实在是看不去张鹏的窘迫模样,便开帮忙解释:“不是郡的问题,是因为……因为……”
“小,你莫要诓我!”袁公渊则两直视张鹏双目,冷声说,“我徒儿囡囡倾城之姿,我不相信你们成婚四年竟然还没有圆房!难不成张鹏你有龙阳之好?”
“因为我的聘礼还没有给足!”张鹏只好编瞎话了,“我对郡主一往深,怎么可能不想与郡主早一天得真夫妻,只是我府时候立誓要给的聘礼还没有给足,所以不敢违逆誓言!”
呸!老铁血真汉,别男,好女!
张鹏立刻接着说:“这份聘礼,可不是区区钱财,当初我立誓,要替郡主扫平北庭周围的虎豹豺狼,灭突厥、平吐蕃、制衡大以放牧西域!这才是我的聘礼!”
张鹏差就把桌掀了。
张鹏预想了一百种袁老开说话的容,却唯独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么一句残暴的话来。
袁公渊回过来,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让张鹏坐过去。
张鹏只好听令。
徐婉仪只好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张鹏的边。
公渊一听到徐婉仪的话,立刻就把酒葫芦朝案几上一扔,筷也一丢,“囡囡到底是长大了,都说女生向外,找了好夫婿就忘了老师父了,唉……”
如果真的这么说,顽固守旧的袁公渊估计会再次气的重新失忆。
“你也坐过去”袁公渊对徐婉仪说。
张鹏气的翻了个白,得,我忙里忙外救人了个通宵,还担心袁老的好心让他清淡饮,结果就是这样?我特么就是一多闲事呗?
袁公渊见到二人坐定,在二人上来来回回审视了许多遍,然后目光落在了张鹏上:“小,你有隐疾?”
“袁老先生何此言呢,小并无隐疾,”张鹏忍住拿起酒葫芦砸过去的冲动,努力心平气和的说。
张鹏差一老血吐来,赶忙解释:“袁老先生您误会了,当然不是夫妻不和,我们俩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