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启石先生说的,他前些日收到了祥胤先生的来信,邀他去鹿鸣观礼,”大生的意识终于从迷迷糊糊中回到了正常,嗅觉也恢复了正常,看着徐婉仪手中的羊,睛都直了。
启石先生因其叔父获罪放北庭,因不忍其叔父在北庭孤独终老,所以一路陪同至北庭,一边耕读传家一边照顾他老迈的叔父,三年前其叔父寿终正寝,他孝三年,如今刚刚了孝期就立刻收到了一封祥胤先生的来信,这未免有些巧合了。
二人正思考着,突然听到风云兄弟打而归,石风,着一燕州音说:“郡主、郡,前方来了一行人,自称是落辰山人,前来寻找家中走的后生,我兄弟二人盘问了一番,应该就是在找大生和大的。”
听完,张鹏和徐婉仪对视了一。
“英雄所见略同,为夫也是这么认为的!”
果然不愧是名士啊,潜移默化间影响了整个落辰山镇的文化素质,这要是在后世,绝对是一个优秀的教育局长或者文化局长啊,而且这位启石先生听起来还是那种不看门第,没有阶层偏见的人,这种人才,北庭大学必须抢到手!
“启石先生怎么说?”徐婉仪突然来了兴趣。
“他看完来信之后明确的表明前去,只是目前天降大雪,不便行,也幸好祥胤先生的开院讲学日期定在了年后开,他如今正在筹备观礼时的礼品,”大也活过来了,把自己知的事全盘托。
旋即营火周围就弥漫开诱人的香气。
来人正是大和大生的家中的长辈,大生家姓吴,大家姓,乃是山村中的猎,多年通家之好,长辈们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见到郡主和郡后每一礼仪都是的极为标准,说起话来也是斯文有礼,没有一丝一毫猎的样,这让张鹏很是奇怪。
似乎是看了张鹏的疑虑,二家长辈了解释,说是两人虽然大字不识一箩筐,但是因为启石先生定居落辰山,这些年镇上的幼儿少年无不是在启石先生的教诲成长,所以在他的影响整个小镇都崇尚礼仪。
上次招商大会的余波未平,现在前路又开始扑朔迷离了么?
“婉仪,如果启石先生持要去鹿鸣镇走一趟,我们应该怎么办?”张鹏郑重的征求徐婉仪的意见。
“他一位年过半百的儒士,路途颠簸,舟车劳顿,还要面临盗匪拦路之忧,你我夫妻二人总不能见到咱们大学的教授陷困境而无动于衷吧,”徐婉仪把话说的很漂亮。
“你们二人是怎么听说这个消息?”张鹏还是有些不死心,重新坐来,继续询问大生和大两人。
而那位鹿鸣镇上的祥胤先生,虽说名气更大一些,但怎么听都有邪乎,他广发邀请函这件事貌似不是那么简单,北庭大学筹建的公告才发去多久,鹿鸣学院就紧接着现了,这让张鹏怀疑祥胤先生简直就是来跟大都护府打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