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她越难耐,长公主就越兴奋。利奥珀德咬牙,艰难地思索着。这么多年,怎么从未看她有这种癖好?
她压杂念,用巾在中浸透,拧到半,敷在红艳的肉上。
间没有防备地漏惊呼,却好像打开了边人的什么开关一般,痛开始遭到称不上轻柔的,直得利奥珀德忍不住小幅度地扭腰,后人却像是觉不到她的煎熬,一重过一,直得她起腰,浑发抖。
“还疼不疼?”她用手指轻轻抚上尖,肉立一颤,又像觉得丢人似的,若无其事地放松来。
嗨呀你说这事闹的,这怎么到小侣就左呢(左顾右盼)
这样被人打量碰实在是过于羞耻,利奥珀德把脸埋枕,传闷闷的一声“没觉”。
克里斯汀压着巾,掌,叫她不敢用力,饶是如此,那对漂亮的蝴蝶骨也耸得更,好像如果她得更紧些,就会翩翩飞走。克里斯汀忽然有冲动。想要反剪床上女人的双手,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好让她无可逃。
于是现在,被灌了无数甜言蜜语的加沃特公爵终于乖乖就范,趴在大床上。
唯一持的就是不肯让克里斯汀也上床。而克里斯汀毫不在意。事已至此,她上不上床又有什么区别?站在床反倒能将她从到脚尽收底。
她自觉之前并没用什么力气,可毕竟是个军人,未婚妻又偏偏是养尊优的加沃特公爵。
快跑,有抖艾斯(窗举牌.jpg)
好在上的温度渐渐降了来,最终离开。微凉的空气才令她稍稍放松,巾又饱了,重新贴了上来。
肌肤原本就,现在更是红充血得格外脆弱,被巾贴上来先是到,然后是针扎般的、细细密密的疼,紧咬着肉不放,比巴掌落时还叫人难以忍受。
可她的也变得奇怪,好像与巾的接不再是单纯的折磨,而是隐隐生舒适。
她也无暇细想了。巾上的压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几乎与巾一样湿的手掌伸她的寝衣,将她上的睡袍撩得更,白皙的腰肢。
“克里斯汀?你什么……嗯……”
利奥珀德不知她的心思,忍耐巾的熨已经令她无暇他顾,的动作更是让整个都阵阵钝痛。
她上只有薄薄一件寝衣,甚至摆被掀起,红不堪的肉整个暴在空气中。小腹垫着枕,将抬起,也令方的肉隐约可见。
利奥珀德咬着牙不声,克里斯汀看不到她的表,只看到轻薄寝衣的肩胛骨微微耸起,知她在无声地忍耐。
克里斯汀摩挲上她的腰肢,本意是安抚,却受到掌的随着她的动作颤抖。
旁的人无视她此前的唯一禁令,无比自然地爬上了床,分夹住了她的大两侧,令她动弹不得。
吻一连串地落在了她脊背上,将她警惕的质问打散成稀碎的轻哼。
利奥珀德顿时到莫大的危机――尽她早有觉,克里斯汀想和正在的,已然超了“理伤势”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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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这一早被未婚妻摸透。
实在是得过分。
这次没等到巾变凉,只是稍微冷却了些,就被再次浸在肉上。甚至的动作也隐隐要将她的推开,让气到更隐秘的地方。
在没有被到意乱迷的程度之前,公爵几乎不可能示弱。
也许这也算是某种摩……利奥珀德这样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