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某个瞬间,她觉得姑母好像也想要她,也不过是愚蠢的错觉。
她不该以为利奥珀德对她还会有一丝柔。不论她给什么东西,都只会被这个女人踩在脚。
那双似曾相识的睛有惊人的力。
“似乎没有允许你来吧。”利奥珀德也意识到人某的蓄势待发,顿时到一不明的烦躁不悦。
是了。
这所谓的恶心,是于对人德的维护,还是单纯地对她这个人到厌恶?
“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也总有一天会发现。”
她试着发一声音,姑母居然就陡然加重了呼。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中肆的什夺走了思绪。
动作却忽然停,杖柄整,将肉扯得外翻,被得合不拢得一大灼淫,洇湿床单。
手套掷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她自己的气味,还有隐隐约约的血腥。
她被快冲击得七零八落,中着女人的手指,既合不上,也说不什么整话,只能哼哼唧唧地呜咽着。
她将一只膝盖压在了床面上,几乎是欺到了年轻人的前,这一距离的拉则令后者愈发晕目眩。
利奥珀德离去许久,她年轻的小侄女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独自喃喃。
“不会的!不会的……”
她颤抖着,自己将那什,冰凉的异还是挥之不去,提醒她姑姑是怎么,又是如何离开。她意识地双手握住了那沾满淫的仗柄,刀刃朝外,却紧紧蜷缩起来,像一个在黑暗的柜里躲避仇家追杀的小女孩,不敢动作,更不敢声,只能死死抓住手里唯一的武。
“你也不克里斯汀,她还傻乎乎地以为你惨了她。其实你本不懂什么是。”
年轻人笨拙地将手伸向间,竟是自己住了那胀发的冠,然后抬起的睛,看向生杀予夺的上位者。
银碾磨的暴程度只增不减,让她甚至隐隐有种失禁,前方本未被碰的也突兀地立着,仿佛只要有一刺激就会。
利奥珀德合上,缓缓站起了。
“显然,你还没好挑战我的准备。哦,还有你所谓的……。除了让我到恶心,就只会害了你自己。”
被熟的将杖柄越吃越深,纹路将每一寸肉都梳刮快,直得少女中发带哭腔的呻,腰肢剧烈颤抖,明明是alpha,却即将被到。
直到冷淡的宣告将她拉回神来:
直觉告诉奥德利,在这一刻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什么……?
刚才还在她上带给她极乐的人,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了床边,正慢条斯理地摘手套——她上唯一被“脏”的东西。
手指也离开了她的腔,少女着腰肢剧烈息,不顾颜面地难耐呜咽。
奥德利陷在的余韵中,这次被拖得太久、来得太猛,叫她久久不能平复,以至于没有意识到姑母是何时从她前离开。
“摆正你的位置吧,就当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
她终于悄声念这个名字,仿佛这是一个不可告人的诅咒,是施加在她上的无形枷锁,如今终于化为实,成了她被那个女人纵拿的弱。
“利奥珀德·加沃特。”
“你本不懂什么是。”
杖柄再一次毫不怜惜窄中,这次少女中没了遮拦,一会儿喊疼求饶,一会儿又是舒服的哼声,只了数十,就被捣得又一次汁横,搐着绞紧银,咿咿呜呜地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形式的。
年轻人仿佛被惊雷击中,瞪大了双。
“姑姑……”她闭上,那副似乎多年未曾改变的容貌再一次在她脑海中浮现,生得致丽,金的眸却熠熠生辉、震慑人心。
“倘若你想要驯服什么人,要记得,至少到这种程度。”
恶心。
年轻alpha大张着剧烈颤抖,中着到就算没人抵住也不会脱的,都被撑得发白,还在肉可见地搐着。的冠被自己凌般死死掐着,一丝也未渗。
“当啷”。
女人转离开,没有回。
“嗯……”
“会好它……”
“到那时候,她还会站在你边吗,姑姑?”
“为什么不给我……”
利奥珀德一紧,想,这副模样倒也还算可。
在寂静的夜里久久回。
少女脱力地倒在床上,手垂落床沿,握着的金属也无力脱坠地,发清脆的——
她的东西还留在奥德利里,曾经给后者带来快,现在却只能生刺骨的寒意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