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自然明白她说的上别的是什么意思,皱眉拍开不规矩的手,咬牙冷笑:“那就,周五线见。”
不是台上还是台,在斗嘴这件事上,君临始终落于风,她也不非跟她逞嘴巴之能,而是扬长避短,问她周五敢不敢上节目。一旦她敢来,她就敢让她败名裂丢尽脸面。
原菲梦:“当谁都跟你一样是草包啊,天赋异禀节目组突然找上我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他们怎么会为了区区几千万粉丝的度就去得罪拥有数百亿粉丝的queen呢?除非是有人同意他们这么。还有,你玩个游戏都取个这么惹的id,君临天,嗬嗬,很难认不是你吧?”
菲梦说完走到门前,摆了个妖娆的pose,对拥挤在外面的女玩家们挨个儿飞吻。
女人愕然:“你认我了?什么时候?”
敢不敢这三个字一直拿得原菲梦死死的,小学时,原菲梦意识自己喜女生,那时正暗恋着班花,好朋友问她敢不敢追,这有什么不敢的?她被挑衅起斗志,凭自优质的样貌条件和超会提供绪价值的嘴,愣是短短一周就拿了班花,成功攻略后又觉得索然无味,没两天又主动提了分手当好朋友。大学,原菲梦胃变大,仅仅是班花已然不能吊起她的兴趣,毕竟她自己的容貌就已经是全校数一数二的级别,在一次多校联合运动会上,她注意到了某校的啦啦队队长,跟朋友说自己会追到那人,朋友不信,问她敢不敢当众告白,原菲梦就吃激将法,顺着套儿就往,在运动会闭幕式上直接抢过话筒大声跟她表白,之后喜提学院的通报批评。
刚毕业时,她到一家模特公司工作,老板是一位退役的星际前选冠军,对她极其栽培,把她当学生一样教导,还要安排她去参加一届的选比赛,说她一定会一鸣惊人。原菲梦最终还是没去成选比赛,因为她去到了女老板的床上,得手后脑跟有病一样飞快,提分开,被老板连辞退带发行业通告,让她了模特圈的黑名单,没人敢再用她,她这才改行去当女团。
君临也不否认,反怼:“你的id就好到哪里去了?沉落闭羞,变相夸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自大,你就不怕我把你是沉落闭羞的事抖去?”
跟上女同学女老师是女同的宿命一样,上女上司也是原菲梦逃不过的命运一环。
“你说是吧?君临女士。”
原菲梦一键将上礼裙脱还回商城,转而去买了一件拼接衬衫,礼裙好看是好看,但只能特定场合穿,远不如休闲宽松的衬衫来得经济适用。顺买了个墨镜在睛上,她转寻求同意似的问靠着衣柜的女人。
“有什么不敢的?”原菲梦笑着走向君临,指勾开女人前纽扣,从锁骨慢慢摸双乳之间,“我不但敢上节目,上别的,也不在话。”
原菲梦:“我的貌是客观事实,自什么大?说,随便说,那帮粉丝知了会更我,你信不信?”
“作为吃女人饭的偶像,媚错了对象还死不悔改,就是原罪啊。”
原菲梦承认自己有渣,长相优越之人的观和普通人也许不太一样,她认为有觉时就要抓紧在一起,没了还捆在一块儿对双方都是折磨,她知自己的病――上和一样迅速,激来得快退得也快。她试图改变,却始终没遇到能让她维持新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