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凤求凰》,愣是被她舞了几分醉里挑灯看剑般的豪气云,除了带劲儿二字,再无别的词能形容。人们总看些新鲜东西,习惯了猫儿般温柔顺从能掌中舞的人儿,忍不住就想换换味吃些不一样的。
莲花灯,象征着贵客座。
第二位场的绿衣少女的是扇舞,与第一位相比,她的舞姿更偏活泼,一双小鹿般的盈盈大也是灵可,勾得人垂涎三尺。
先上台的是鸨母,照例是先谢各位贵客捧场照顾清月楼生意。说完这段词后,便是万众瞩目的花魁叶镯镯的场。在如雷的掌声和呼哨声,叶镯镯领着四个捧着琴的小童和三位着面纱的少女登上了舞台。
随着琴音徐徐展开,第一位蒙着面纱的白衣少女舞着长长的袖轻盈地转到了舞台中央——这就是今晚要参与拍卖的花娘了。叶镯镯虽,可毕竟没法吃到嘴里。男人们的视线立刻又被新上场的小白花给引了。
在简单介绍过各位花娘的年纪和才艺后,底的客人们便开始叫价。清月楼来的花娘毕竟不同凡响,价轻松便能超过京中好些花楼最贵的牌。前两位姑娘都拍了三百金的好价钱,而轮到陆景珑时,第一个起价的人开便是三百金。
底大多数人都是为了一睹花魁真容而来。叶镯镯名气虽大却鲜少在公众场合现,若没有一定财力,还真难以引她垂青。
第三位少女舞毕,气氛被推至。鸨母再度上场,让三位姑娘在她边并排而立,正式开启了今晚的拍卖环节。
叶镯镯站在舞台中央抬起,那一瞬周遭烛火似乎都为之黯淡了许多——确实是倾国倾城的绝世人儿,波转举手投足间似乎都自带媚意。
叶鸢的时候那张脸看起来并没有如此惊艳,可当披上叶镯镯那层时,她便能立刻风万种的大人角。在秦家训练了多年,伪装是她的专长。
大堂同样也是座无虚席,客人们脸上都着黑白面。台烛火昏暗,一双双浑浊贪婪的睛隐匿在暗盯着明亮的台,期待着即将上场的鲜少女们。
场的客人们都未见过这款带着凌厉杀气生机的人儿,更遑论她的腰肢最为纤细柔,肌肤最为瓷白,就连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也仿佛盛满般叫人心难耐。
此时琴音突然一转,由轻柔婉转变为激昂肃杀。绿衣少女将手中绢扇抛起,匆匆场。一抹张扬的红取而代之——寒光乍现,那柄绿绢扇还未落地便被剑光劈散。最后压轴场的红衣人手持三尺利剑,姿惊若游龙、矫如翩鸿,威风凛凛地上了场。
“谢诸位大人公们厚,小女特意准备了一曲《凤求凰》献与各位,琴艺拙劣,还望海涵。”
底先是安静片刻,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呼喊。叶镯镯轻柔一笑,伸一只玉似的指放在唇边了个“噤声”的手势。所有声音立时停止,四个小童为她摆好琴和垫,叶镯镯翩然坐,一段般的琴音从她的指尖淌来。
真正激烈的竞价这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