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桌角慢慢走卫生间，一遍一遍，将冲洗净。

        肌肉紧绷到极致，呻声里带了哭腔，弓腰、腰，他在床上扭来扭去，似乎什么姿势都无法让他从灭的快中逃脱，直到他跪趴在床上向她求饶，江繁才终于关掉遥控。

        江繁的声音不太耐烦，那样说着，手里动作也没停。周程书咬牙忍，不再声，江繁借助，将那细棒一边旋转着，一边向更深送去。

        男女，要说他完全不懂，也不是，但他懂的那丁儿，是发在社交件上都不会被屏蔽的东西。

        知男生系统包括生、输、附属和阴阴，与卵细胞结合可以形成受卵……他晨，保姆糊其辞，说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偶尔起床，他发现自己梦遗，湿透的很快会被洗净，也没人告诉他那是什么。

        棒几乎堵住全通，他颤抖挣扎，得漫长而痛苦。

        原想着到底大概就结束了，江繁翻了翻包，紧接着拿一只遥控。

        床单全皱了，到是一滩一滩的。

        周程书没有朋友，家境好、成绩好，格却孤僻，有这三条加起来，即便周仲森没有限制他的交友，在学校里他也是树大招风，容易被人孤立的那类学生。

        江繁走过来握住他的阴，他控制不住，又了。周程书轻颤，问：“你不是说，只要让你玩那个就可以吗？”

        他低看着，不知她要什么，只觉得脖颈燥发。江繁指腹开他的，将那细尖慢慢送去，细棒破开，周程书陡然一颤：“好痛……”

        没有朋友，也就没人给他分享那种视频网站。再者说，他浏览过的网页，周仲森不定期会取检查，他只能查阅学习资料，连游戏都不能打，就更没机会接到那种容了。

        从卫生间来，窗外雨得更大了，空气湿厚重，沉闷雷雨密得让人不过气。

        “真。”她注视着他的表，说，“才用了一档，就把你成这样了。”

        “第一次都会痛的。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键的一瞬间，棒在他的阴里疯狂震动起来。

        夜空突然裂过一闪电。周程书被她的话震慑，慌乱吃惊，意识向后退：“我们，不行……”

        她的动作并不熟练，有几次不小心得太猛，周程书疼得脊背剧烈蜷缩，冷汗从额一颗颗来。

        想不明白，视线失焦得厉害，跟思维一样无法凝聚，就这样，他经历了他人生的第一次，极致的疼痛、极致的，如烟花般剧烈而短暂，短暂到他甚至记不住它的滋味，只记得被纵的狼狈的自己。

        直到那晚之前，周程书对两的认知，还是仅仅停留在学校的生课本上。

        他真不懂。

        周程书跪坐在床上，被江繁反绑住双手，她握住他起的阴，两指轻轻一，便把他的开了。

        棒尖搅深，遭到持续的脉冲刺激，周程书大叫一声，被突如其来的痛和快冲击大脑，一浪一浪，他的后腰酸了，阴翘得很，不到十秒，他就不受控制地用力一，睾搐着，阴也搐着，稠一一，从阴和棒的隙里涌来。

        棒被她厚厚涂满晶亮的油，漂亮的深蓝，一极细，一些。

        在那方面，他几乎算是一张白纸，从没被用过的阴，原本随便都会得受不了，更别说一上来就被会震动的趣玩――但那时的他不知。江繁说不痛，他就以为真的不会痛。

        她的笑意很淡，望着他时，底似乎有些别的什么，周程书想不明白。

        他大着，手臂忍到青筋鼓起，终于江繁到最深，他的被满，棒挤压脆弱的，棒尖戳着不知哪，他小腹酸麻，疼得难以忍受，却不敢变动姿势，生怕再戳到什么更要命的位。

        毕竟在信息通、思想开放的时代，一个正值青期的男生，怎么可能听不懂那种话……可大概他的疑问太真挚，看起来也不像装傻，江繁静默一会，果然问：“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周程书。”江繁却像没听见，轻笑着抬，声音温而蛊惑，“你不是很学习吗？遇见不懂的事，难不想明白？”

        周程书倒在床上，阴还在间弹动不止，江繁勾着棒末端的圆环，从他整拽来，湿漉漉的棒沾满油和，周程书哆嗦着脸发白，江繁却忽然笑了。

。

        “我改主意了啊，”江繁语气轻飘，像在说一件寻常小事，“现在，我又想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