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卉注意到,哥哥看向自己时睛总会不自觉的放大,好可……
她指了指左耳,说,“有问题。”
“你当时还小,没有清楚喜和的区别,或者可以说是,对亲人的喜和对人的喜。”
厨房的洗刷池本就在角落旁,此刻延卓又遮挡住了大分的灯光,面阴影勾勒她的鼻梁以及凹陷的眉,那一瞬间,延卓仿佛幻视了自己的脸,他呼一窒。
什么是?现在的她并不是很想清楚,她只知自己对哥哥的就是一种。或许不是其他人所认为的那种,不过那并不重要,反正都是想和一个人一直生活在一起。
“当时……唔……”延卓回想着那段时间打打杀杀的日,“当时正巧在事业的上升期,所以会比较忙,况且你也快考了,便不想再影响你。”
不过这件事并未对他产生多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把那归结于小孩不懂事,不清楚而已。
延卉一瞬间的愣神。
延卉正好洗完了最后一个盘,关了龙,“你看,现在你说什么我都可以听的很清楚。”
“……”延卓没有想到那一巴掌的威力会那么大,看着延卉如今一脸不在乎的模样,莫名有些心疼,“怎么没有和我说?”
延卓回想着当时的场景,他确实有一被吓到,毕竟自己的妹妹突然表达了男女之间那层喜的意思。
延卉看着哥哥的嘴唇,饱满的唇珠,的唇,随着说话的声音一张一合的腔中的牙齿,以及若隐若现的。
走到门又问了一次。
她不自觉的咽了一,心不在焉的回复:“嗯,我知了。”
延卓低声笑了,他摸了摸延卉的发,“等你以后遇到了真正喜的人,就知什么是了。”
延卓问她听不见吗?
延卉很害怕延卓会讨厌她,如果讨厌她的话,延卓就不会再愿意和她生活在一起,就会把她送回志那里。那时候,她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人,可以带她离开那个地方。
延卓有些疑惑,“怎么了?”
“我以为你被我吓到了,然后开始讨厌我。”延卉耸了耸肩,语气有些委屈。
“要吃果吗?”
延卉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那柔的仿佛历历在目,那是延卓的初吻。
“哥哥会觉得很奇怪吗?”延卉歪着问,“我当时突然亲你那件事。”
“确实被吓到了,不过没有讨厌。”延卓摇了摇,额前的发丝微微晃动。
哗啦啦的声中,延卉似乎听到了延卓在喊他,但是声音模模糊糊的。直到延卓走到她旁边时才意识到,那不是幻听。
“你还记得当年我说我喜你吗?被我爸打了一巴掌,耳膜破了。”延卉说的很轻松,似乎是发生在别人上的事,“虽然听不太清楚,但也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