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关纾月被丢了家门。
“加重了就送去住院,还能怎么办?”安柊长叹一气,尽量不把不快传递给关纾月,“她把你关在门外了是吗?”
她敲敲门,敲门不会有任何反应。
关纾月歪歪脑袋,一脸无辜,“妈妈你怎么能这么想他呢?他也很想结果呀?”
“啊偶…妈妈?妈妈你生气了?”
刚才听到说儿媳怀不上的时候,她双双臂深陷无力,而怒火中烧的此时此刻,老太使劲浑的力气,将关纾月推搡到了客厅,也顺手替她开了房门,一把将薄薄一片儿媳甩了楼里。
关纾月望了望紧锁的大门,无奈答应。
儿媳又睁着无辜的大睛听不懂人话了,真不知是真的听不懂,还是故意装傻气人。
安柊的声音从袋里传,原来刚才没有挂电话。
“别给我说这些虚的!”婆婆绪有激动,转打开了床柜屉,从里翻来几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半年多了也听不见声响,我还以为安柊那兔崽又不听话地这些!真是冤枉我的好崽啊!”
婆婆见关纾月在房门傻站着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也不继续捡碎片了,撑着膝盖起,又一倒在墙上。她扶着额,虚弱无力地开了。
儿媳本抓不住她愤怒的重,这更气人了。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
怎么来啦?怎么还躲在房间里不声?”关纾月惊讶询问,“诶?那是我的华吗?怎么掉地上啦?”
“月月,你先去小霖家坐一会儿,我给你们晚餐,你在他家好好把饭吃了,等我到梁城了来接你好吗?”
关纾月放弃敲门,将手机抬至耳边,“老公,我好像惹妈妈生气了,要是她病加重怎么办?医生说了不能让她绪波动太大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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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纾月双手兜,有问有答,“对呀,不过妈妈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月月!月月你别敲了!”
“妈妈,花草猫狗都没有毒啦,是我自己生病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哦,你的健康也很重要。”
计生用品被甩在床上也太不雅观了,关纾月不能让它们就这么摊在长辈面前,于是她挪动到床边,将那一盒套揣了兜里。
老太猛地将手中的盒们往床上一甩,“让你辞职你不辞职!都跟你讲了!花花草草里多的是胎的成分!你要备孕就别去花店上班!还有楼的野狗野猫!你成天去摸摸喂喂什么?现在好了吧!染一寄生虫!怀也怀不上!”
“月月,你是在和小柊打电话对吗?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怀不上?什么卵巢不好?”
“!我们老安家不要你这种不也不听话的母鸡!赶紧走!别在我儿房里占用电!”
“嗯,我现在在楼里,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