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纾月刚才亲他了,他得把那枚因为够不到而作罢的吻补偿给她才行。
关纾月默默抬起胳膊,将自己被紧紧缠住的手展示给泪呼之的委屈小孩看。她尝试过忍耐,但最终还是在关承霖回过神后试图松手的瞬间笑了声。
什么发烧?什么吃药?
可他应该是烧糊涂了,回答她的容和心里想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当然会听关纾月的话!他都把初吻送给她了,她想怎么样那还不是一声令的事?
“发烧了,前两天叫你吃药你还说没有,不听话。”
“那个啊?”关纾月弯腰,捧住他的脸颊与他平视,“因为我够不到你。”
脑袋正在嗡嗡叫的关承霖到冤枉,他没有不听话,他只是不能说。
“不可以。”
但今天不一样。从中午开始,关纾月就陷了疯狂的燥,那种让人坐立不安的升温她并不陌生。
他没有想在门亲她,他只是……
关承霖怔怔揽住关纾月,将她放置在上坐着,这分明是暧昧到界限模糊的动作,她却很合。
不过这只是她的病症,而另一位的人他纯属是发烧。
明明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但为何连在一起就没法放脑里思考了呢?
光有额亲吻是不够的,通常还需要靠得更近。额抵向刚才那枚吻的同时,关纾月也在交谈间蹭了蹭他的鼻尖。
关纾月的指腹轻轻堵住那几滴泪的去路,她也微微抬起,凑到他的额留一枚安抚的亲吻。
关承霖的心突然滞后了。
“之前没有发烧…之前是你靠我太近…”
趁关承霖松开手,关纾月直接取了他衣领的温度计。39.5℃,一儿也没有误判。
“够不到是…吗?”
这招对心不好的安柊非常用,从同一种生理反应定律推导,也一定能够稳定住关承霖的绪。
相同的症状最早现在三年前,当时她和安柊刚刚结婚,燥使得她每天都想和对方贴在一起。关纾月清楚今天的症状源自于桌台之吻,是髓知味带来的狂饥渴症。
“那你现在这是?”
什么啊?关承霖觉得自己快要耳鸣了。
无法理解的事才会思考不所以然,关承霖无法理解关纾月所说的话。
“别激动,不要哭。”
“你刚刚在门…明明说不可以…你说我们这样不行…”
其实客厅的温度相当低,关纾月只穿了单薄的睡裙,换作以往她本承受不住这种湿冷攻击,包括昨天也是。
她凑得好近,上的海桐花香快要渗他的肤里。不对,雾一般的香气早就在他毫无察觉的况与血合,奔循环着,将关纾月的信息素刻他里。
他没有他没有他没有。
“是呀,你不是想在门亲我吗?”
“那你现在可以听我话,乖乖把药吃掉吗?”
“我只是想和你牵手…但我们不应该牵手…你结婚了…你是我小姑…不应该的…”
承霖!我没有说过那种话,你为什么污蔑我?”关纾月觉得不可思议,弹完额又伸手打他的肩膀,“我确实被吓到了,确实让你赶紧走了,那是因为我工作间里有监控!你知我午删监控的时候有多心虚吗?不打招呼就在那里亲我,你小兔崽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