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承霖听罢,随即放缓手速。
手腕被他住提起,又落在鼓包裆,关纾月自觉地将掏握在了手里。
“咦…?刚才得好的呢?这么湿,月月宝贝好棒哦。”
“嘘…门外有动静…完了…”他压低音量,也提心吊胆地听着外徘徊的脚步声。
“我怎么没心疼你?我本来就决定要帮帮你的!”
他没瞎说,他的手指确实在心打了,但那并不是关纾月自己的。她知这得归功于他那几句肉麻的“月月宝贝”,还有指尖的茧层碰过阴留的酥麻。
“月月宝贝,你也动一动,我也喜你的手。”
“别那里啦…你快帮我来,然后我去继续洗澡…”
“就是这里…上就能来了…”
“不行!你别刺激到一半又慢悠悠的…好酸好胀…我还要去洗澡呢…再不结束会起疑心的!”
既要认真受快,又要为对方制造快,这是非常考验专注力的事。房间里除了两人本能的息,就只有手腕抬动间发的呱唧响声。
“儿,看到你小姑姑没有?浴室门漏个,她人也不见了。”
他搂住关纾月的腰将她揽近,手掌也沿着腰线一路,摸着大向间。
关承霖见她抿着嘴微微打颤,他就知那个称呼要比「小姑姑」这三个字适合调。
“还没抠呢,你抖什么?靠过来,月月宝贝。”
关承霖看了缩成一团不敢抬的关纾月,只好撞起胆、着替她收拾烂摊。
“是吗?”关承霖眯着睛笑笑,“那一起好了,你帮我来,我也帮你抠到。”
“本来就…唔…果然还是你的手指好用…”
宁迩急促拍着门,屋里偷偷摸摸互相探索的两个人也被吓到不敢动弹。
“别急,我想让你多帮我一会儿。”
月宝贝,爸爸也叫她月月宝贝,偏偏关承霖叫得最肉麻。关纾月听罢,全的细血都羞到炸开花,血里好像混了猕猴桃和山药表的绒,刺挠极了。
茧层从一路攀升而上磨过腔每一寸细肉,关纾月紧握住那也夹紧了他的手。
“好…”
“月月宝贝人长得小小的,胃倒是大大的。”关承霖笑了笑,却没有听话妥协,“哎…床单又要湿一片了…你也心疼心疼惨遭役的可怜通房小保姆吧。”
噤声几秒后,房门真的被敲响了。
她的大侧早就变得湿淋淋,夹紧那只大手时还有些打。关纾月试图迫他就范,没成想一秒就被关承霖捂住了嘴巴。
哦,那怎么能叫惩罚?那是她刚才求着要的。
可什么叫惨遭役?好冤枉啊,她瘪了瘪嘴。
对话停止过一段时间后,即将迎来的关纾月率先开。
“我她呢?”
他对屋外的宁迩不客气地答,也对鼠胆包天的罪魁祸首实施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