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条很快就得到了验证。看到安柊静悄悄躺在她的黑名单后,关纾月的心比看到安柊大嫂那条朋友圈时还要糟糕一万倍!
“报仇了,月月宝贝笑一笑。”
“我才不想送,哼!”关纾月小嘴一撅。
“嘴那么臭呢?吃屎长大的玩意儿!难怪胚胎看见自己要投胎粪坑转就上吊!”
她本想一直捂住关纾月的嘴保持沉默的,但当电话里骂到关纾月是个嫉妒别人会怀孕的没母鸡所以诅咒别人产时,她忍无可忍。
看着宁迩恍然大悟的样,关纾月意识到她们俩奇怪的并不是同一个。
三是安柊如果帮她是不会不告诉她的。
宁迩懒得搭理。她把关纾月大嫂的电话一挂、号码一拉黑,便偏过模仿起了关纾月特有的无辜表,对着被骂懵的小金丝熊眨眨。
“,我不想笑,但也不是被她骂伤心了。哎呀…总觉哪里好奇怪…说不上来呢?”
“听我的,发就是了。”
什么“两都是一样的货,专挑这种日来气人,妈养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狼真是造孽”。
什么“这就是老太太偏心小儿的场,养尊优的骑拉磨的驴”。
关纾月觉得宁迩说的好有理,继续照。
什么“看我不你就有话直说,成天拐弯抹角地装无辜给谁看?”。
“明白。”
对面明显一愣,“你谁啊?!”
“两专挑这种日来气人,胳膊肘往外拐的白狼”这句话蕴太多信息。她运用中时代的训练方式对此话行了一番破译,最终得了四个结论。
三分钟后,那个在朋友圈里说着酸话讽刺关纾月花店的花昂贵、关纾月是不孝顺的那个儿媳、关纾月不如她懂得讨婆婆心的妯娌一通电话拨来,破大骂到让接待室里所有人震耳聋。
确实很奇怪,宁迩托着巴沉思许久。
一是安柊也在妇女节这个节骨上打电话回去气他妈妈了。
“不是啦,她有的时候会和我婆婆一起广场舞。”
好吵好吵,宁迩听了脑袋嗡嗡响。
“这女的刚产就去蹦迪?那么吵。”
无非就是宣着一些牢话。
好吧,宁迩现在是她的靠山来着。关纾月虽然很不愿便宜那个午刚发朋友圈阴阳怪气她的女人,但还是听靠山的话照了。
她所奇怪的是,明明是她关纾月把安柊大嫂气到了,为什么挨骂的人里面还有一个安柊?
四是坏小狗关承霖肯定在她手机上动了手脚。
宁迩瞥了一两个汉字后那个破防的微笑表,笑得有不舒服。她搂住关纾月,一字一句地教这个气人不自知的小可发挥自长。
“你回她一个‘大嫂你不是说不值钱的普通鲜花也能换来妈妈珍贵的笑容吗?那我们更应该送好的东西给妈妈呀!但你说不用…算了,我以为你是真心想妈妈最孝顺的儿媳呢,唉。’”
二十来分钟后微信提示响起,关纾月将手机屏幕竖在宁迩面前,“,她说不用。”
你现在就发朋友圈,说你正在和世界上最好的大嫂一起过妇女节,然后转就去找那个女的私聊,问她要不要带什么,作为她和你婆婆的妇女节礼。”
二是现阶段只有帮她据理力争大钉的事才会气到他妈妈大喊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