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气啊关纾月,安柊回来后连句正儿八经的歉都没说,这就允许对方亲上了?
关承霖甩了甩冰凉麻木的掌心,也顺手将浴室门关紧。随后一枚湿的吻不偏不倚落向关纾月的颈窝,他反复咬着海桐香味的肌肤,在她漂亮的脖上烙一嚣张花。
“嗯,那晚饭拜托小姑父了。”关承霖低瞄着一旁的关纾月,心在她双通红的瞬间变得格外丽,“小姑你帮我理一伤行吗?我不太会。”
“唔…门没关呐…”
安柊瞬间起,隔着沙发抓住了他的手,“别动,我看看,怎么划得这么深?不行不行,要赶紧理伤,不能让血一直。”
其实他本不需要什么弥补,其实他很好哄。只要关纾月亲亲他,再苦恼的烦心事也会抛到九霄云外。
“我只接受比这个还要过分的弥补,你一定要好好准备。”
好无。
“我就知是看到了。”关纾月叹着气,将关承霖的再度推离,“小霖霖,我不想让安柊发现我们的事,所以他在场的时候我们尽量保持距离好吗?你要是难过,日后我会想办法弥补你的。”
“罢工半个月不碍事,心疼的话就亲亲我。”
“关纾月,不觉得过分吗?今晚和你窝在沙发里抱抱亲亲的人本该是我,怎么安柊回来后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他了呢?不是在和他赌气吗?怎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区区西装勾去了魂?现在我手破了,安的话没听到,只有一连串质问,你知我有多难过吗?结果亲你你还躲…切…”
关纾月不说话。
洗手池的没有到底,混血的渗漏得格外缓慢。铁腥味斥满整个房间,对气味也很的那个小呆瓜耸了耸鼻,似乎有些呼困难。
关承霖将巴磕在她的肩膀上,委屈到连呼都是颤抖的。
安柊说的多冲几分钟到底是多久,其实关承霖一也不在意,他只知凉浇灌过伤时紧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掌心依旧是的,所以就算手指已经无知觉也没关系。
划得很深,鲜血顺着掌心一路淌,将他的袖染红一片。这是他一时间能够想到的最能引起关纾月关心与怜悯的效手段,代价大概是很久不能摸琴,那也好过关纾月被她老公抱住脸亲个没完没了。
好烦,真想把那男的赶去,最好永远离开关纾月的人生。
“怎么这么不小心?刀划破不知躲吗?划这么深要多久才能好啊?你不弹吉他了?”
关承霖举着鲜血淋漓的手臂飘到那对夫妻后,若无其事地开了,“小姑父,换你去晚饭行吗?切到手了。”
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得意,他被关纾月推着了浴室理伤。不过他博取关注的手段太血腥,还是没能逃过一番抱怨牢。
关承霖想了想,还是低为她渡了气,不她有没有回应。
可她不让亲,因为安柊在家。
仅仅吻了两三秒,关纾月就把他推开了。
关纾月微微,回应声中还带了哭腔,“走,我帮你理。”
关承霖突发呼不畅。
“哎哟,别问行不行的,快去吧快去吧!”安柊往关承霖手里了厚厚一沓纸巾,在伤试图为他止血,“月月你盯着,一定要用清多冲几分钟,然后拿碘伏消毒,最后再贴创贴。”
前一秒还在亲昵的夫妻也傻了。
他望着右手提着的菜刀,某种危险又病态的念疯狂刺激他的意志。哪怕在他小时候,另一种极端手段并没能够换来父母的关注,他还是失了智地将刀刃对准指。
真好,不论是心脏还是手指,关承霖都受不到任何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