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因为你受伤了,师妹去安安吧。”
虚挽盯着他看了半晌,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秀面容,看着乖巧又纯良无害。但谁又能知他将来竟会,变成不择手段、残害同门的尊。
此话一,与虚挽交好的其余师师兄们迅速开帮腔。
又是这招以退为。
“吃辟谷丹。”绿衫少女惜字如金,扔四个字便退回自己房间,似乎本不想跟他继续相。
她被迫无奈行礼,寒暄几句送走师傅和一小众好心帮忙的师师兄后,很快收敛了不自觉的笑意。
但重新回到过去,自己早已定决心远离这家伙,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联,那些纠缠的、暧昧的往事也该放弃。
“你就住在那边屋。”
心又急又气的虚挽知明谟兰惯用这种伎俩,但自己无法说前世那些种种是非,只能先忍再打算。
虚挽知他们都是好心,加上自己也容易心,一来二去反而惯坏了明谟兰,让他愈发得寸尺。
十师笑起来好温柔,但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展呢?
“没事的,师妹一向温柔,她会答应的。”
那时的望浮门人人皆知新门的小弟心悦十师。
因为模样纯良可欺颇迷惑,相中两人若是产生争吵,即便错不在自己,门派中大家也都会偏向于明谟兰反而劝解她多加包容。
“可怜小师弟一片赤诚之心,师不如去哄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开。”
明谟兰刚门不久,自然不会辟谷,还讲究着如何填饱肚。
“好了,此事就这么定,这孩就麻烦你了。”最后拍案决定的还是师傅,只想当甩手掌柜的白胡老人笑眯眯看着虚挽,“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缘由?”
既然自己已经表了拒绝之意明谟兰还要贴上来,就别怪对他不会有好脸。
“……弟明白,你跟我来吧。”
“三师……或许是我不小心惹恼了十师,你们别责怪她……”
“小师弟年幼,师的要大方些。”
以至于后来自己山执行某次任务不慎中毒失控时,明明关着门,小师弟却还是穿着松垮的薄衫,满脸羞涩地“不小心”错房屋跟她有了肌肤之亲……
“师。”明谟兰轻轻抬唤她,雀跃地站在一旁小心翼翼不敢靠近,又不想远离。
“可是师,吃饭怎么解决呢?”
明谟兰看了虚挽的不愿,于是刻意拉了拉镜的衣袖小声替她“辩解”,一副好不可怜的姿态,那双湿漉漉的狗狗满是无助。
除了虚挽,望浮门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教导什么都不懂的小师弟。
想起那个极尽缠绵的荒唐夜晚,虚挽心止不住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