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Toe是日本超级经典的一支数摇乐队,我们乐队有几首歌就是受他们影响写的。”
现在一琢磨,他能把《漂少年》看完、能听得来某个剧的曲是他们正在播放的数学摇,起码说明他能接受晦涩的艺术表达,并不完全是脑袋空无一只会在碎片信息茧房里找乐的那类人。
“小江…你们这是什么风格…怎么不唱…?好像还有眠…哈…听困了…”
江知遥推推温亦枫的脑袋,推不动。他就像颗糖一样死死黏在她肩不松开。
即便她在后来的共事过程中渐渐收敛了刻薄味,把摇花手和社会摇的想象从他上剔除了,她依旧认为温亦枫如果不是从小脑袋空空、游手好闲,本不会沦落到只有初中学历的场。
“所以那首也是数学摇对吗?我就说嘛,听起来像是一个风格的。”
一联想到这种况,江知遥的脸上就落了一枚响亮的无形巴掌。
首先她和上帝本不熟,其次温亦枫真的在听完他们人气最的两首歌后被恶灵附了。
只可惜,她不是。
她扶着温亦枫的,无助望向桌上剩三分之一未打包完成的货,恨自己不是一个彻彻底的机人。
那他怎么只读到初中就不读了?不应该啊?难是家里发生什么了重大变故才迫不得已中断学业的?
江知遥猛拍温亦枫疯狂翻白的脸,但无解,那人在疯狂挣扎过一番后放弃了与困的抵抗,一栽她的颈窝睡着了。
“啊?哦。”被提问的江知遥抬起,又立刻将目光落在摆放在他们之间的手机屏幕上,“Toe的那首对吧?我看看,这个歌单里面有。”
江知遥带着对疑似发生过重大变故的家庭产生的愧疚之心开了他们渊薮的作品列表,但她觉得,她给温亦枫这个可怜孩放一群变态写的歌是不会得到上帝的原谅的。
她要是机人,就不会刻薄、不会反思、不会通人,而且只要设定好程序,她今晚也能不受任何劳累之苦独立效完成打包任务。
推离手边时向她凑近,假装不经意地向她分享某种刻意的共鸣。
“小江,你看过漂少年吗?长良与瑞穗手牵手奔向新世界的时候…”
温亦枫也低看向小江的手机播放界面,在和她险些脑袋碰脑袋的瞬间及时打住,侧过真诚地问。
“那小江,你们乐队有演吗?我可以去看吗?”
“当然可以,七月份有三场,到时候你直接跟我后台就行。哦对了,你爸妈也能来,你也能来,你有对象吗?有对象的话她对象也能来,你们全家都能来!唉,太罪过了…”
所以,这是可以见家长的意思吗?温亦枫快幸福到呼不过来了,哪怕他也不明白见家长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会罪过。
江知遥眨着睛开了那首温亦枫提到的曲,她想,这人还是有品。
一开始听人事说他只有初中学历时,江知遥刻薄地将他打不好好读书只知摇花手的神小伙行列。
“后摇后摇,我们是搞后摇的!!你别睡!”
“听听听,可以听,我这就给你放。听不习惯也没关系,只要你全家开心就行。”
“那…那我现在可以听你们乐队的歌吗?我想先熟悉熟悉,也想听听看小江的作品…嘿嘿…”
她以前对温亦枫那么刻薄,她真该死啊……
斟酌片刻后,江知遥认为她有必要对温亦枫采取一些制措施了,哪怕那样违背了人主义,哪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