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朱奎一,結果這傢伙也不我,一邊碼牌一邊說:“五百,就五百趕緊摸牌。”
焦五似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這事,看了我一問:“你贏了還是輸了?”
我剛想說話,朱奎就說:“人家手裏有沒有條關你屁事,趕緊的,洗牌。”
這一把,花胡了個碰碰胡,還是焦五點的炮。
焦五有些不願,看了我一,說:“今天我幫你付了,回頭從你獎金裏扣。”
而且看他們的意思,是準備打通宵。
焦五回過味來,似乎有些忌憚花,語氣軟了一些:“誰說我玩不起,只是打得太小了,我提不起神。”
不敢胡,不敢點炮,自摸還得小心翼翼。
胡!”
一連幾把來,都是焦五點炮。
焦五氣呼呼地丟過去兩張紙牌,然後看了我一:“你手裏沒條?”
“輸了。”
看來這種時候求誰都沒用了,只能靠自己了。
幾圈來,朱奎點了不少炮,除了有人自摸的,我算了算自己的計分牌,發現已經輸了一萬多去了。
“算算帳吧。”花把計分牌拿來,丟在桌上,臉上掛著笑容。
輸得最慘的就是焦五,估計輸了十萬左右。
有一把,我本來可以胡他的牌,結果忍住了。
“五百就五百,搞得好像老娘怕你似的。”花一臉不的說。
就這樣打到了淩晨四點多,我算了一,我輸了兩萬,朱奎贏了大概一萬多,花是大贏家。
“那你他媽想打多大的?老娘奉陪!”
這把我給問住了,朱奎此時開:“他的錢不都是在你那嗎?”
在座的都能拿我,這牌打得我是特別難受。
“你有錢給嗎?”
“什麼叫了我的當?我一開始就說我要條,你也說了,就是不打給我,怎麼這就打來了?”朱奎一臉笑容。
我心裏很不舒服,可臉上卻還是帶著笑容:“謝謝,五哥。”
我愣了一,五百一炮,照他們這個玩法,很有可能一把就輸上萬。
“嘿嘿,老五你不是說你不打條嗎?怎麼,忍不住了?”朱奎笑著說,“趕緊的給錢給錢。”
焦五一怔,片刻後罵了起來:“草!”
“估計就是你這小,專門克老。”他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從上掏了幾個籌碼,把賬都清了。
“兩萬多吧……”
“上了你他媽的狗當!”
“老五,這牌局可是你組的,你這話說得有點不負責任吧?”花說。
照這樣去,我這個月的獎金恐怕摸都摸不到,今天就要全輸光。
“草!玩個啊!把把老放炮!”焦五把手裏牌一掀,其中一張牌還飛去打在了花。
“輸了多少?”
“焦五,你幾個意思?”花眉頭一皺,問,“你玩不玩得起?玩不起滾!”
“打五百地。”
我上家是花,為了不放炮,幾乎是花打什麼,我就打什麼。
焦五有些不願地數了數手裏所剩不多的牌,然後罵了一句:“早知打個的麻將,老在玩百家樂還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