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却依旧神姿彻,如瑶林玉树,自是风尘外。
沈墨神复杂,心闪过一瞬的难堪和羞赧,被他握住的手有了一些汗意。
他说的自然,女郎却僵在原地,沉默不语。被他牵握着的手沁一层湿的冷汗。
好不容易私第一次见面,他不想给她留坏印象。
他仅用一句话就平息了沈墨的怒火,“微臣只是想提醒您,若和圣上不慎有了孩,是注定活不长的,只会累伤娘娘凤。”
世人总说他不染俗尘,真可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如何的卑劣,像一只见不得光的畜生缩在角落。
“本自己走。”她想回自己的手,傅亦尘却像没有痛觉似的,反将她捉得更紧。
“放肆!”蕴在冰层的怒意被破开,女郎怒极,“本实在不记得,本和傅大人能有什么交,敢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上!”
即便此刻,他那东西已经了。
“所以,沈砚去了么。”
傅亦尘形清瘦,却也肩宽长。理这样的人步伐会很大,可他却走的小心谨慎,一步一步,每次挪动都是在她跟上之后,就像是在特地等她一样。
傅亦尘像是没听到般:“沈砚,去没有?”
却让他得以碰,傅亦尘只有一个念,他尚能再捱上十剑。
“……”
怎样闻着她的贴衣,幻想着是她狠狠发,才能稍稍缓解他的奇渴。
“……”
“娘娘小心足。”傅亦尘睫垂,他仍想守着臣应有的礼节,尽可能在她面前装好人样。
沈墨深一气,声冰冷,警告他:“你敢污蔑本,你这四品大理寺少卿的人,还要不要?”
“唔!”
沈墨蹙眉,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敢拦本……”
沈墨犹豫了片刻,咬着牙甫一抬,果然痛得直气。她紧紧扣着边上门框,动作倏地滞住,葱似的指甲像是要嵌去一般。
想来,他是看来了。
他跨过门槛,牵着她的手,在另一边安静等她。
傅亦尘视线从她指尖一寸寸看了过来,停在女郎略显痛苦的面上,蹙眉:“痛成这样,你们了几次?”
“娘娘。”傅亦尘截住她的话,连带她手的动作。他声音冷淡,透一种孤寂,像是无人踏足过的山间的初雪,“初承雨的确很痛,请娘娘不必逞。”
(有时候觉得,我好像线写的有长……)
苍青的衣袍在她面前一现,一个天旋地转,傅亦尘弯,打横将她抱起。
葱似的指甲收缩着,刮门框外一层的红漆。
时隔五年,他终于再次握上她的手,还不是为了打她的板。只是牵着她,为她引一段路。
期待她会喜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