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是冷着脸,就算被打,那张无趣的脸上也不会现泪或痛苦,林意以前常常以此为由加重对她的折磨。现在阚青不说话,林意反而更加笃定她没这个胆。
不知是不是阚青故意的,林意甚至不知她说的是“纯”还是“蠢”,她没法儿声,只能发唔声表达自己的不满,但球毕竟堵住了她的嘴,她发声音,涎便不受控地从她的嘴角。
阚青刚说完,其中一个黑衣女人不知从哪儿拿来一绳,把林意的手脚捆了起来,她只能双手背在后、双分开跪在地上。
“老板,您看?”
阚青说着,一边走到旁边打开了一开始林意没能打开的柜,从里边拿来一个球状的件,给林意行上。
“跪好了。接来如果你动一,那条鞭都不会让你太好过。”
阚青迟迟未开,林意先等到的反而是其中一个黑衣女人的询问。
阚青用手抚摸着林意的脸,从脸颊到颈脖,只要她想,她现在就能掐死林意。林意想着被别人看着的样,脸羞耻地红了,开始拼命的摇。
林意在阚青面前总是这么的肆意,前的人就是个孤儿,中时期被欺负也没人能帮忙,就算最后考去了一个好学校又怎样?即便林意家破产了,她也不相信一个没背景的孤儿能骑到自己上。
“大小,你太吵了,既然自己学不会闭嘴,只能借助一些别的东西了。”
她朝着阚青怒吼着,扭动着试图挣脱这种束缚,然而黑衣女人把绳绑得够紧,手脚之间的绳绷直,林意本无法逃开,只是徒添手脚的疼痛。
“这是球,大小不知吗?看来过了这么久还是纯得可以啊。”
如果林意现在没有被着球,被绑着跪在这里,她一定会去银行把所有的钱都取来,扔在阚青的脸上说自己什么都不欠她的。可是林意不能,她只能看着阚青把自己上衣和衣剪开,冰冷的剪刀刃贴着她的肤划过,她的有些颤抖。
“这是什么?!阚青!…唔!唔唔!”
“阚青!你什么!放开我!”
“那就只能剪开咯,可是我给你换的这睡衣也不太便宜,大小又欠我一笔。”
“倒是忘了先把你的衣服脱了再把手脚绑起来,不过…我想大小应该也不愿被别人看见自己的?”
阚青吩咐了两人后,两人便走了去,小小的房间因为二人的离开显得空了不少,但林意却没有因此到舒适,相反,她有些恐慌,她从没见过这个样的阚青,在模糊的中学记忆中,阚青在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是腼腆的、好说话的,而在后来,阚青总是倔又沉默。而前的这个阚青,面无表,上散发着陌生的上位者气场,让林意害怕。
阚青说的是那条和球一块儿被拿来的鞭。鞭长约半米,鞭细长而灵活,看起来是革制成,略短的鞭柄上缀着红的纹路,鞭尾有一小束与花纹同的苏,此时它正安静地躺在床尾,阚青伸手就能拿到。
“好了,你们两个先去吧,守在门,这段时间别让人来打扰我。”
“说了,不要乱动。”
“绑上吧。林小的教育事项,我自己来就好了。”
“阚青,看在以前我们有交的份上,你跟我个歉,今天这事儿我就当算了,当你跟我开个玩笑,或者...你把我哄好了,我把你雇这两个人的钱都帮你交了,怎么样?”
阚青的声音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