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回轮到赵华惊讶了:“什么意思?她比你大三岁?”
周惠彦的脑里“嗡”的一声,前的画面像被放大了一般,变得格外刺目。他的双手微微颤抖,心里已经乱成一团,恐慌差一吞噬了他。
周惠彦懒得搭理,径自离开。他知赵华会说这些,也知她大概率又去了家里。她总是这样,擅作主张地跑去见周妈妈,这次还絮絮叨叨地提起玉禾。
周围人的手机信号也完全丧失,大家神沮丧,似乎所有的希望都随着那一场剧烈的地震一同崩塌。唯有一份幸存的心,大家恩自己捡回一条命。
周惠彦烦不胜烦,赵华这种行为在他中已经属于越界。可赵华就是不肯罢休,又来了好几次,周惠彦只得说:“没有她,我也不会喜你。”这句话彻底伤到了赵华,其后一段时间总算让周惠彦安静了些。
周惠彦的心猛地一沉。旁边的同学拿着手机,神慌乱:“天啊,我家乡地震了!我得赶紧联系我妈!”
地板摇晃得像一叶孤舟,墙发不堪重负的呻声。玉禾惊慌失措,第一反应就是冲房间。然而,她才跑到楼梯间,便被堵在了人群中。
时间转过去了一个多月,玉禾调研期间,南方的天气也渐渐转冷。她居住在偏远的山区,环境清苦,信号断断续续。周惠彦时常拨通她的电话,但总是聊不到几句就因信号中断而被迫结束。
“去田野考察了。”周惠彦的回答不咸不淡。
周惠彦停脚步,声音清冷:“你到底来什么?”
赵华挑眉:“大一就田野考察?”
玉禾他们
他心中总是牵挂她,这日午后从教室来时,走堂,准备吃东西,却被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引住了。
玉禾的双得像面条,几次险些摔倒,心脏得像要炸开。尖叫声像一只只尖利的爪,无地撕扯着她的神经。
当地的资匮乏,原本玉禾和同学们每三天便山采购一次,然而地震之后,这条路被切断,资供应更加捉襟见肘。如今,连方便面这种曾经的常见都显得珍贵异常。
周妈妈不见得多么喜她,但也一直很客气。
楼里挤满了尖叫和哭喊。导师撑着在后面大声指挥,让学生们冷静来,同时小心避开掉落的碎石。
“你那女朋友呢?”赵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地震来得猝不及防,玉禾本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灾难。当剧烈的摇晃袭来时,整个世界仿佛失去了平衡。
“她是毕业生。”
玉禾忍着困顿,在帐篷里歇息了一会儿,疲惫不堪的她拿手机,却发现屏幕已经碎裂,完全无法使用。
山路因余震泥石再次封堵,救援队无法时到达。前的景象让人心生绝望,村里几位有经验的村民和导师一起,临时搭起了帐篷,将妇女和老幼安置了来。
“他才懒得来。”玉禾笑着,波明亮如日的湖,可笑意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周惠彦站在一旁,没说话,只静静看着她。他的沉默一如既往,但里有细碎的心疼。火车开动的瞬间,他微微挥了挥手,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视线里。
她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逃来的,只知等她站在空地上时,浑已经脏得看不原来的样。她的风衣破了,手臂上的几划痕,脸上也沾满了灰尘和汗。
电视里播放着混乱的场景,街上人群惊慌失措,四是喊叫声与哀嚎。有人扶着墙踉跄前行,有人抱着孩跑向空旷。画面底的城市名赫然映帘――正是玉禾所在的城市。
赵华笑了笑,底却带着藏不住的酸意:“我是来提醒你,顺便转告你妈妈的话。那种脾气纵的富家千金,不可能真心喜你。你小心别被人当傻耍了。”
玉禾一走,周惠彦的日更加简单。他本就是个寡言的人,生活素来低调。但赵华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等适应了大学生活后,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