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那时他和裴明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便宜房,搬家当天,他拿自己珍藏许久的奖学金,买了一斤肉。
那玩意给他带来的,不只是疼痛。有些未破的地方,每到半夜总能的让人心烦。
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想为虞晞拭,却被她厉声打断:“用嘴清理净。”
正如他的名字那般,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呢?
虞晞只是微微挪动双,疲的鸡巴便顺势从小里了来。至于里那些稠的混合,也有不少在裴又言的上。
见他紧闭双,一脸痛苦,虞晞自然不满,双手揪住他的短发,用力往后扯:“你就这态度?”
“是…主人教育的是…”
“这不是会么?还非要挨一顿打才开心?”虞晞冷哼一声,随手将他推床。“早该长记了。”
最可恨的是,她并非对所有人都这样,而是只针对自己。
他突然想起中时家里刚把房卖掉,还完债的场景。
裴又言屏住呼,心一横便把脑袋凑了上去。温的尖胡乱着一张一合的,像是在敷衍了事似的。
他像是认了命,努力勾起嘴角,转换成一副谄媚迎合的态度,再次把脸凑过去。
“不要…不要打我了主人…我会清理的唔…”
为了不让她挑病,就连阴唇那里,裴又言也全都用嘴清理了一遍。
“谢谢主人。”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会的,我会的…”
鞭被放在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见裴又言愣在那,虞晞也有些不满。她扬起鞭上去,白皙的躯上也瞬间多一血痕。
气。又缓了片刻后,她直腰背,用钥匙将手铐解开。
关灯后,裴又言听着床上均匀的呼声,默默靠在床柜上无声啜泣。
长的一伸,将里的混合往外带。他忍着恶心,将那些的统统咽了去。这个角度,虞晞看不见,而他也刚好借着吞咽声掩盖住自己的噎。
他兴致的对裴明说,自己被保送复大金系,字里行间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不…不是的…”
地狱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最讨厌被鞭。
“主人…我…”
他说,日一定会好起来的。
“哦,那你会好好么?”
如果不求饶的话,估计又会挨打吧?
裴又言瞪大双,一脸不可置信。
粘稠的白浊散发着一淡淡的腥味,外还围了一圈泡沫。虽说那是从他里来的东西,可心里的那坎,他是无论如何也跨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