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趴在她上哭得像小孩一样狼狈,他说:“好,我放你走。”
“这是哪儿?”希烟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郁文这样说,他掰过希烟的脑袋,朝她颤抖的嘴唇亲了一,“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理应在一起一辈。”他的声音缠绵,甚至带病态。
很久以后,大概是过了30多年之后,希烟因为一些事再次回到那个小镇,路过郁弘伟家当初的那片田地时,她看见杂草丛生的土地上赫然立着一个坟。她走近了瞧,风日晒已经破败的木牌上写着“郁文”二字,走的那天就是曾经那个拐卖犯惨死后的第二天。
郁文看见她一脸恍惚地摸着肚,突然嗤笑一声:“你肚里的孩指不定是谁的呢。”
他们兜兜转转走了一个多星期,换了很多次车,晚上要么在车上睡要么找旅馆,郁文看的太严了,希烟找不到任何机会逃走,最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希烟觉他们走得太远了,甚至去到了地球的另一面。现在还没有到开学时间,郁文白天去赚钱时,就会把希烟锁在家里,为了防止她逃跑或者和外界联系,他选择的房连窗都没有,希烟整天被关在屋里,她越来越不说话,再加上肚渐渐大了起来行动不便,最开始的逃跑都渐渐失去了信念,她每天都在想,烨华怎么还没有找到她,她快要持不去了。
希烟找到了自己的世,她才知自己是被拐卖过来的,那个拐卖她的人就是老家镇上的人,而她的父母因为失去了她郁郁寡终,很早就去世了。最后拐卖犯被判了10年有期徒刑,来后不久就惨死在了家中。
这是希烟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醒来时,她就坐在了一辆大巴车上,耳边是闷闷的各种纷纷扰扰的吵闹声,鼻尖是清新的洗衣粉味。她迷茫地睁开睛,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她旁边就是窗,往外看过去是蓝天白云和一望无际的耕地,时不时错落现几个矮房。
希烟猛地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气得浑颤抖:“你什么意思?”
郁文握着她苍白消瘦的手,他一直在哭着给她歉。希烟说:“我求你,你放我走吧。”
一秒他的脸就被再次打偏了,发一声清脆的声音,车里的其他人都被引了过来,纷纷朝他们看过去。郁文的脸颊火辣辣地痛,他用力将希烟抵在窗上吻。周围看闹的声音更多了,希烟还听见有人在骂他们不要脸,郁文的嘴唇和都被她咬了血,但他不知痛一样,即使这样还疯狂地亲她。
新闻上了报纸,所有人都大呼苍天饶过谁,摄像不普及,最后草草用自杀结了案,但报纸上那个围观群众的照片,她看见了熟悉的影,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也不会忘掉,就是郁文。
“不可能,烨华他会来救我,你不会得逞的。”
希烟割腕了,郁文晚上回到家才发现,那时候她的血已经将床单染红一大片,郁文要疯了,他将她送医院,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但她肚里的孩没了。
郁文睛赤红,他这个样将车里其他人吓得不轻,以为遇上了疯,赶忙也不敢看不敢说了,就怕引火上。希烟心里充满仇恨,她想起了他17岁那晚,又想到这几个月来她经常住在这里,这个疯肯定对她用了相同的计量,一想到这些晚上郁文都会迷奸她,她就胃里翻,恨不得当场吐来。甚至连着肚里的孩都恨了起来,虽然她并不知孩到底是谁的。
“烟烟,你之前说要想办法让我们重新亲近起来,所以这几个月我们可是亲近了无数次。”
“去不认识我们的地方。”
她愣住了,郁文知她醒过来了,蹭蹭她的脑袋:“醒了?”
喜啊。”
希烟是在派所见到李烨华的,当时他那个样希烟简直没认来,胡邋遢,一凌乱的短发黑白相间,他竟然已经长了白发。李烨华一直没停过寻找希烟,即使边的人都劝他放弃,后来他带着希烟去了城里买房生活,他拒绝了上司的提,后半辈几乎都在陪伴希烟,但一直到他去世,他都不能原谅当时疏忽了希烟的自己。
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那双睛比恶还可怕,他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