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是听到了,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比我少多少痛苦,但又像是没听懂,反而加快了速度。
迟钝的大脑没反应过来行动默认着的继续,我还傻傻咬住嘴唇不让呻溢,期盼地竖耳去听他的回复。
“乐乐乖,再忍一忍,上就去了,再忍一忍,”寂静的房间响着男低沉的息,用温柔的诱哄掩饰残酷的本意,“这次开,次起你也更容易,不用吃两次苦。”
劲的腰肢每一次摆动都紧紧贴合我的骨,不知又了多少千百,制的反复折磨让我对现实失去了判断。等我意识到他的意思的时候,前已经被一片空的雪白贯穿,阴整没,拍击阴唇,到最深,又一次汹涌地,却同时被迸发的狠狠,两者在我的冲击震,最终敌不过更激稠的一方,混合着一齐冲。
我像是坏掉的发条人偶,全都不听使唤地痉挛搐,小腹里灌满我和他的东西,撑涨得鼓起。
我一咬在他的肩,思绪颠倒又混不清地大骂让他。
直到血腥味在腔蔓延,冲淡了空气中满溢的气息,我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走了一遭,大汗淋漓地幽幽转神。
痉挛没有完全遏制,小还时不时地吐一两,而他的肉棒仍留在里面,享受着搐的一阵一阵紧缩的挤压,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大和,混合的黏从交合缓慢地淌溢,一些落到地面,一些顺着粘腻地。
即便已经清醒,我还是执拗地一遍遍骂:“、、。”
苏泽慢慢抚摸我的后背,但再温柔的声音也盖不过去刚刚到极致的失控恐惧。这在我的人生里都是第一次,如果不是对哥哥潜意识的信赖,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极其耐心地哄我,不厌其烦地抚摸我的,肩,后背,那些不意味的,单纯为了安抚的位。
我低,拿牙磨着刚刚咬血痕的肩膀,他微微吃痛地停顿了一动作,不动声地继续。
阴仍然填满在小里,膨胀与没有丝毫消退的意思,而他半一动不动,只有手臂轻柔地抚摸。
“乐乐,我回来了。”
“、。”
“不会再走了。”
“、”
“你和别人交往,哥哥还没翻旧账呢。”
“。”
“……是我的错。”
“别说。”我哑着嗓音,“只有这句话别说。”
“考前,爸妈离婚那天,我跑去,你来找我,你问,如果我跑得掉会不会直接消失。”
“嗯。”
“没有如果,哥,没有如果。”
我叹着气吻了吻他的脸颊。
“……乐乐。”他侧过回吻了我,声调莫名带了一疑问的语气,我嗯了一声,等待他的问题。
“我们不是在吗?”
“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