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深。
手指探那片淨土探索。
為什麼不理會自己呢?
上等的玉骨狼毫沾著墨汁,在純白的宣紙上勾勒梅樹,梅樹枝椏茂密,在隱密的枝梢上結了兩朵紅艷的梅果,等人採擷。
她不知他這幾年在國外的拚搏都是為了她嗎?
他能得到的。
腫脹的孽上青筋為為動著,馬溢的無聲闡述興奮。
如瀑的黑長髮在中散開,白如梔花的膚在中瀅瀅透亮,被漂浮的髮絲遮擋著,紅櫻隱藏在底若隱若現,像他曾經畫過的墨畫。
鉤似的嚶嚀,讓男人渾血都沸騰著。
他探的手時重時緩,腥紅的眸盯著妹妹,他看著她皺起眉,表似乎在說他手上的力重的快碎她,一種快油然而生,。
明明自己付了這麼多,他該索取回報的。
面不斷浮動著波紋。
有溫升騰的霧氣讓他鏡起了霧,遮擋了他震撼又無措的晦暗。
帶著繭的中指指節在緊緻的持續探,肉上的軟肉受了侵者的刺激輕輕附著,他用拇指輕輕撫著小,捻、打轉。
再睜,男人的睛紅的徹底,連他的耳朵脖都染上紅暈。
波的折氛圍氤氳著曖昧。
這麼完的軀體,哪哪都是他愛的。
這麼好的妹妹,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冷淡呢?
觀察女孩的反應,櫻紅的唇與中細碎的嚶嚀,他心裡生騰滿足的快意,原本撫著女孩臉頰的那隻手也慢慢探自己變成上晃動的殘影。
直到女孩突然睜開。
破壞掉了。
他差點破壞過的。
憑什麼他才剛回來,妹妹卻要離他而去呢?
帶著薄繭的手指從那一絲小縫隙探仔細清洗玫紅的花,找到了隱藏的,他緊張的力不小心重了一些,女孩發了撒嬌似的悶哼。
「草……」
咬著牙,他閉上雙,任由那雙大手在柔軟細的軀體上游走,她背上的蝴蝶谷,沿著脊椎握住她的腰,再往探翹飽滿彈的,處柔軟的肉肉可以夾住他寬大的手。
才探一個指節,內的肉就緊緊地把他住,陌生又新奇的觸讓他體都在顫抖。
墨畫畫的時候要很小心,那張純潔的畫布萬一不小心滴上不該有的墨,多了污點,好畫就破壞掉了。
他該得到的。
為什麼偏偏是親妹妹呢?
喬隸書神更暗,前這個景象、這個聲音,這個體……她上的每一處都好完。
邪念滾燙的冒泡,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