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視線讓喬織書渾都有些發軟,她懵懵的又被哥哥攬懷中,賀爾蒙的氣息包圍了全。
但是不代表她不想。
好奇怪,從午睡醒這個人就怪怪的。
原本偷偷跟朋友約好了今天要一起跨年,誰知被突然差回來的喬隸書逮個正著,一句「不准。」直接澆熄了她滿心期待。
惡趣味又猶如酷刑不斷折磨著她,全心官都處在崩潰的邊緣,只有昏過去她才得以息。
他的聲音沙啞,藏藍的西裝外套掛在臂彎,妹妹睡著後他生生忍住了自己的慾望,去趟公司處理了公務又回來。
「餓了嗎?」
狗男人,都這樣了還不忘揩油。
「妳以為我對妳的懲罰結束了嗎?」
她的眉間還留有愛過後的媚,波轉,她的一頻一笑都在勾引這隻禽獸再度欺而上,他內心其實有點崩潰的,自制力越來越差,都是妹妹的錯。
喬隸書「慈愛」的又親了親妹妹的額頭,將臉埋進喬織書的脖梗處貪婪地取她的香氣,才低啞著聲音問她:
酒足飯飽後,睏意又來。
細緻又綿長的吻,他的聲音又更低啞:
狠狠的罰。
從嚴謹逐漸鬆弛,上的襯衣被他拉扯開,了堅的膛,冷白的鎖骨方紅咬痕還沒結痂,那是早晨他把妹妹慘了,被她用力咬的。
她的手腕還留著被領帶綑綁的紅痕,輕輕還有些許痛,藏著心事的少女小脾氣一上來忍不住捶了他的,只見哥哥完全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只好又閉上睛假寐了。
自從逃離了南城,她好像才真正有了童心。
「嗯……」
這些年的偽裝她真的太累了,她也是個擁有青活力的少女,偏偏為了符合榮譽而隱藏自我,她也想脫離家長的控制去玩她想玩的,她想的。
柔軟的真座椅非常符合人體工學的設計,喬織書著痠脹的腰,忍不住還是開了摩椅功能,椅的滾珠少女背後的蝴蝶骨慢慢,舒緩了她這陣被反覆凹折的體。
「不是想跨年?」
她的上未著吋履,海藻般濃密的長髮披散著,喬織書抓著薄被擋住前緩緩從床上坐起,薄被自然落了麗的腰線與背後整片雪白的肌膚,遮掩不住的光若隱若現,倚在門框的那人又突然被挑起了慾。
帶著滿腹匪夷所思,她才發現車居然在跨年晚會的處停,外面形形的行人魚貫而,她驚訝的看向哥哥,只見喬隸書嘴角逐漸擴大的笑意。
她知哥哥的心思難以捉摸,但在她這邊永遠都能看得透透的,哥哥明明就已經處罰過她了,為什麼還跟個鍋一樣悶悶的,難他在憋什麼大招?
「醒了?」
雀躍的少女迫不及待的要車,卻被邊的男人欺而。
「嗯……」
她以為喬泰迪又要進行一場愛的時候沒想到喬隸書只是熟練的為她套上衣服,只有穿罩時那雙不老實的大手又趁機了兩把才幫她把衣服穿好。
喬織書整個人都雀躍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參加跨年晚會,家裡教嚴厲,而她又是個卷王,本不會浪費時間來參加這樣的活動。
可是平常黏膩的要命的哥哥突然變得這麼冷淡,是還沒氣消嗎?
全用酸又痛,雖然上已經被清理的乾,早晨雪白膚被留的滿滿紅痕還沒有消退,一點一點的像掉落雪地的野莓。
逃不過的是哥哥貌岸然的逞罰,早上才被狠狠過,喬織書真是心有餘悸。
看見妹妹怔愣的神,喬隸書忍不住又摟著她親了親,柔聲說:
可惜深領的針織衣還是讓他看起來太過菁英范,不夠平易近人。
該罰。
她看旁正閉目養神的哥哥,喬隸書規矩的仰躺在後座,平常梳的一絲不苟的背頭難得沒有上造型品,天生的自然捲讓瀏海呈現S型的鬆弛,往額頭兩旁自然垂,為他本就冷厲的五官的增添一點少年氣。
天空變成黑幕,只剩幾朵雲在天空漂,路燈通亮,街景的招牌如幻燈片般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