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不停颤抖，看起来还是在哭。

        许千舟很担心。

        晚上，姜妈妈睡了，许千舟蹑手蹑脚地从卧室溜来，来到客厅，看见学霸还是赤地跪在墙角，被冻得瑟瑟发抖。

        借着不太明亮的月光，许千舟看见学霸那原本白可的、圆圆小小的屁已经是紫红一片，从尾骨到大，几乎起了两三指，家法戒尺把他的打得僵，本来柔的肉上布满凹凸不平的块，整个屁、沉甸甸地向坠着。受力最重的峰是斑斑的紫黑渗血，可怜的也没有被忽视，就连里面的小花也被狠罚，估计已经得看不见的隙，又和肉相互摩挤压了这么久，不敢想他此刻该有多么难受。

        许千舟在学霸屋里找到了半止痛的药膏，她解自己的校服给学霸披在上，蹲在他边想给他抹药。

        学霸哭得两红，见许千舟要来自己的伤，惊得抬手连连躲闪：“不…不用，许同学，不用麻烦你……”

        许千舟哪里能让他就这样带着伤跪上一宿，反而拉住他的手臂让他靠近了一些。

        女孩的力气要比同龄男孩大得多，姜江本就瘦小，被许千舟拽着往她怀里去，两人因此离得极近，他甚至能闻到她上混着洗衣粉味的，如同雨后清晨般的淡淡香。

        许千舟挤了药膏轻轻涂在学霸可怜的上，用自己温的手掌心打着圈给他着的块。

        姜江疼得厉害，又怕吵醒母亲，咬着唇不敢发声。许千舟知他疼，便面对面把学霸搂在怀里，让他把抵在自己肩上。她一手着他胀发的，一手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声安着：“没事没事…涂了药就不疼了，乖哦，再忍一……”

        胀发的屁被女孩细腻的手掌心轻轻着，他被她拥抱着，靠在她肩膀上，被她像只猫儿一样温柔抚摸。姜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发狂一般剧烈地动起来，连后那些可怖的痕都不那么痛了。

        两个都被仔细地涂满了药膏，许千舟柔的小手一路向上，顺着他的尾骨就要往去。姜江臊得挣扎起来：“不，不行……那里，别……”

        许千舟知学霸生害羞，但又担心他的伤势，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安静：“嘘，别乱动，小心把阿姨吵醒了！”

        姜江耳都在发，他十分激今晚云层沉重，否则许千舟一定会发现现在他的脸比那挨过打的屁还要红。许千舟的手指沾着药膏，学霸的来回细细搓。

        少年青涩的有意无意地夹着许千舟的手指，那里的温度比肉还要，腻清凉的药膏抹上去，一片黏腻腻的。她的指尖来到受苦的后，带着些许药膏在那胀之打着圈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