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吗?”
陈?招架不住他的荤话,抬手就把灯关了。
还有什么比自己亲妹妹还刺激的事?至于老知会气成什么样,这时候谁还有心思他。
他剥了陈?的,看见底花。这很寻常,颜偏红,周围发稀疏,像新生的绒,但是想到是陈?,他就觉得刺激。
比想象中的时间要长,因此他更加确定,陈?喜他,把他当成男人来喜,于是兄妹关系就被剔除在了他的考量范围之。
“准备的全,蓄谋已久啊?”
“不用”陈?拉住他手腕:“屉里有。”
“我像在开玩笑吗?”陈江驰笑着问。
装鸵鸟呢,他好笑地拍拍陈?的腰:“转过来,趴着怎么”
本事不大,野心不小,伸着就来他唇。陈江驰分开唇,让她侵来,僵的莽莽撞撞勾住尖,然后似一腔孤勇都用完才发现自己对接来的事一无所知,犹豫半晌,只好挫败地退回,底布满不甘。
“你认真的?”
两人拥抱着跌在床铺间,陈江驰将陈?笼罩在,弓着背同她接吻。
陈?以为他在嘲笑她,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低咬住他结。
他答应:“好,不躲你”
“材不错,很漂亮”
陈?转过,枕依旧盖着脸。
陈江驰天生反骨,把灯拍开:“我喜开着灯,不许关”
明知故问,陈?着张红透的艳丽的脸,咬着唇再次撞上来。
平时裹得严实,没想到里是这么个好材,不算大,胜在腰细,屁也够翘。陈江驰居临地观赏床上的女人,脸上渐渐惊艳的神来。
陈?睁着湿的睛,缠上指腹,乖顺地舐。陈江驰瞧着她底泛起,眯着睛笑:“乖一,哥哥教你怎么接吻”
牙尖嘴利。
吻从轻柔到猛烈不过几秒,骨里就不善于忍耐,磨合过后,陈江驰吻的夸张又凶狠,捧着陈?的脸,在她嘴里肆意,津黏腻到发声响,比交媾的动静还要,他吻的愈发凶,将她中呻打乱,只留连绵不绝的暧昧息。
陈?被他戏谑的神盯的脸发,转钻被,扯过枕捂住脸。
牙印很深,齿痕清晰可见,至少三四天消不掉,勉能够满足她的占有。
陈?没有被拆穿的惊慌失措,她沉默很久,定决心般跟他确认。
陈江驰扯掉巾,弯腰,扛着她了卧室。
陈江驰憋不住笑,倒在陈?,肩膀都在颤抖。
原来他知,并且语气听起来毫不介意。
冰凉的长发垂在陈江驰手背,他抬手扣住发丝,着陈?的唇轻轻。不同上次暴的吻,这次他耐心许多,唇贴着唇,一即分,两三次的若即若离,陈?被勾到心难耐,忍不住追上来,撞的他牙痛。
陈江驰痛到皱眉,虎抵着颚,两指掐着脸颊掰她的脑袋,拇指她湿的腔,指腹摩挲着上尖利的虎牙。
陈江驰起拉开床柜的屉,看见里面放着避孕套和剂,甚至还有指套。
“好”陈?,又抬看他:“完别躲我”
“没…”话未讲完,想起未接的电话,未回的短信,又觉得像在狡辩。陈江驰确实没躲她,只是想确认,她的耐心能持续多久。
他温柔地吻住陈?双唇,尖在漂亮的唇峰动,在她探腔时,嘴里细而密地吞。
黑白睡袍交叠着躺在地板上,陈江驰胀痛,贴着陈?,隔着睡轻轻耸动,湿的气在交合蔓延,他仰叹息,分开夹在腰上的双,拨开,摸到她间花。
是让闫叙盯着我?我有没有,你不知?”
柔而湿,指尖探去一指节,又。
“没接过吻?”陈江驰闷笑着问。
“我去买套”想到什么,他笑着说:“等不及可以先自己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