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寻着两人看似毫无系,其实细思之,此二人还是有几分相似之,都是心定,天生的承剑之人。如此合计来,你的目的大概便是分魂剑。”
她的神识清晰地漂浮在半空中,看着面的锦被起伏不绝,仿佛藏着两只缠绵的蛇,偶尔一只细白的脚踢来,脚尖紧绷到极致,很快又被一把拖了回去,如同被叼回的猎。
白微咬了她耳朵,:“还说不馋?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慢慢说。”
“好看么?”同样漂浮在她对面之人笑地看着有些呆若木鸡的她。
白微:“你晓得他不是的――你若真说他是妖怪,他肯定是要生气的。”
白微:“自然,若我是他,亦不可能直接告诉你――不过,你那异人前辈瞒着你的可不止这个,不若我好好同你说说,你仔细想一想,再决定要不要告诉我他是谁。”
在想什么,笑了起来。
他的神识清晰无比,且看着生动许多,同她完全不同。
白微笑了:“非也,我是你师伯,自然不忍看你一直被骗。”
洛不语。
“当然是你那位异人前辈。”白微笑,“其实就在方才,我对你那位异人前辈的份有了些猜测。”
“谁?”
他觉察她的变化,咬住了她的耳朵,告诉她“受不住了就用我教你的那个法” 。
神魂两分之,神识不半绪。她并没有被戳穿了的惶恐,只是想这人猜得不错,毕竟她开始的时候把那家伙当鬼他都要生气。
“这是在什么?”洛问得平静。
不等她分辨此是真是幻,后面忽就有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在她惊呼声前,猛地将她向后拖锦被之中一叼住了她的嘴。
洛在自己尖叫即将脱而前就用了来。
她意识地想问什么法,可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洛:“你这挑拨当真是正大光明。”
“莫唤……”那人糊提醒她,嗓音沉沉,“除非你想把那个小的吵醒……我们得快一些……不然你明日大约会赶不上。”
洛反问:“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他就是个妖怪。”
于是洛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她去往明月楼的前一天,这个臭不要脸的偷摸到了丹室中来纠缠她,着她织幻说明她与季诺通信之事,结果刚到一半就草草合来,也不知是发的什么疯。
“觊觎分魂剑不稀奇,可稀奇的是,为何是由你这小东西过来?分魂轻易碰不得?你淬未成,别说承剑,碰一则骨肉神魂皆损。他可曾告诉过你?嗯……居然是说过了……”
他说:“这第一桩,就是取剑之事――怎么,奇怪我是如何猜到你接近闻朝的目的的?闻朝收弟不奇怪,奇怪的是你居然能近得了他的,而他也真收了你这么个小东西,任由你取了他元阳不说,还哄得他团团转――他上能有什么可图的?唔,还有凤鸣儿,你接近她,与她交好,又是在图什么?”
“我也不知他是谁。”洛说,“他从没有告诉过我。”
她晓得自己应当还是在梦中,只是奇怪为何同方才那段织幻的景一般,半也不记得,明明这段梦再真实没有……
神魂两分。
满屋意,飘散着新烧的银炭味,洛恍惚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是在白微那存心殿的丹室之中――不远之,铜炉烧得正旺,金的小兽正抱着盆银炭吧咋着嘴,睡得正香。
晕目眩中,前的景变了。
“可无论有没有告诉你,敢让你去拿剑,要么是他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要么就是另有法取剑――或者说两者皆有,不过拿你这小东西掩护罢了……”
洛扭开去。
洛沉默了片刻,反驳:“那
两人本就笼在锦被之中,目之所及皆是暗沉沉的,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呼与气息交缠清晰可闻,她脑一就到了极,忍不住咬住了的锦被。
可不待她想起更多,后人已暴地压住了她。
……
“不过是一手段罢了,”他说,“毕竟我们接来要说的事,实在不大适合让那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