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玩他的手指,时而用手握两,时而伸尖。
她趴在床上,两节白藕似的小翘起来,前后一晃一晃的,晃得人心神漾。她浴袍没系带,领没有尽地往开,两团没有要遮的意思,大半个都来。
秦江雪什么都没说,只黑着脸收拾好书包,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被两名穿制服的警察客客气气地带走了。
他吻了她的额,把灯关了,在黑暗里抱紧她,呼悠长平稳。
梁斯翊看了他间隐隐又有起势,连忙摇。
度的让人产生错觉也很正常。
“我怕姚书记来抓我。” 她故意开他玩笑,“说我诱奸她的宝贝儿。”
“这两天他们不怎么我。” 他起去拿矿泉,拧开瓶盖递给梁斯翊,等她喝完后自己也喝了两,“我最大的作用已经完成了。”
秦江雪很少主动跟她讲他的家庭,她大分的了解也都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独生,家里有钱有权有知识,活脱脱幸福满的代名词。
在她家,如果不是她的弟弟需要一个人来检查作业,给他饭,陪他玩弱智游戏,她相信自己就算失踪一个月宋玉琴也不会发现异常。
一个神就把他看了,于是又被他压在不由分说地了一次。
“是规训,暴力,还是泪?”
“工人,帮他们实现名校梦,让他们的人生在育儿这个维度上,也有了个看起来不错的成果……啧,又想要了?”
手机没电了,恰好那天的作业比往常都多。两人没注意时间,在咖啡店一坐到九。
“嗯?什么?”
“是什么呢?小宝。”
说完,梁斯翊咸鱼似的翻了个,仰面直视他的睛。
刚洗过澡后蓬松的发丝蹭得他肤发。
“简单来说,就是用我来圆满他们的人生” 他说得轻描淡写,掀开被一角也躺了去。
他的声音很轻,像低语,也像叹息。
梁斯翊靠在他的臂弯里,听到他这句话,摇摇。
直到警察找上门来,店里的所有人,不论是顾客还是员工,全都一脸懵地看向他。
说话的那名警察刻意压低了些声音,脸上的表看起来也为难。
“......我觉得,他们只是太你了。”
她看人从来不会躲,一双明亮的杏就这样直勾勾、湿漉漉的看着你,像某种刚通灵不懂害羞的小动。
“是姚书记给局里来了电话,直接报失踪了。”